10年之前的龚古尔落于让・艾什诺兹的《我走了》,10年之后,一个不眠夜我第三次翻完了它,脑子里抹不掉的,是“鲽鱼”在陋室中的生活场景。
其实我一直在期待有人会将让・艾什诺兹的小说拍摄成电影,但是一直没有人去尝试。每次看到《高达的金发女郎》中的情节都会联想到1980年代的俊男美女悬疑片,每次在《我走了》中阅读有关画廊DEALER的篇章都在脑海中闪现一个个活生生的巴黎艺术情景。可以说,让・艾什诺兹的小说让我以电影的方式记住它,可是在法国,在全世界,没有人敢把他的作品翻拍成电影,这是为什么。
巴黎友人TAL HADAD跟我聊到法国当代文学的时候,我提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让・艾什诺兹。TAL HADAD说他和让・艾什诺兹的儿子是好友,工作关系相识。第二次谈到的名字是米歇尔・乌伦贝克,TAL又说他的舞蹈家女友正在为米歇尔・乌伦贝克自己亲自做导演的即将完成的电影《一个岛的可能性》做创作,作家亲自上阵的原因是之前别人拍摄的《量子物理》的电影版让他不甚满意。哈,原来巴黎的文艺青年都是如此地接近,当众人在马黑区街边的酒吧又点了一杯酒的时候,身边有人开始对JMC勒克拉齐奥发牢骚了。TAL的诗人朋友FRANK说,法国的文学在20年前就死了,你只能在电影院里寻找文字的另外一种保留方式,他原话说的是——THEY SAVED THEIR WORKS IN THE CINEMA。
回到正题,《我走了》让人很想看到它的电影方式,尤其是让・艾什诺兹富有旁白性的故事结构骨架,更像是为你描绘一个你本应该看过多次的故事,但是这一会它的表达方式出人意料。让・艾什诺兹的文字是一种清淡而实惠的慢餐形式,与之前的几部凶杀情节的长篇大作相比,《我走了》充满了时髦与快捷的感觉,即使是坏人行凶的过程,也仅仅是从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侧面作为了结束——一个制造零下18度的冷冻车。这是让・艾什诺兹可爱的地方,也是他充满电影语言的一个体现。
《我走了》让人感觉没有结束,当然它确实开始过么?合上薄本的那一刻,也许另外又有一个清淡的小故事要开始了。留住所有的描写,也是一种呼吸。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04:0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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