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天堂
前记:看荷香的《一定要幸福》,听着这首《快乐天堂》,回忆内心天堂里的那份单纯与快乐,当然还有丝丝过往的悲伤,但是,我们拥有同样的阳光。央视网旅游/fr$c#P-j!hH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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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词:
大象长长的鼻子正昂扬 全世界都举起了希望 孔雀旋转着碧丽辉煌 没有人能够永远沮丧央视网旅游:H%a!R8Qa7W}s w
河马张开口吞掉了水草 烦恼都装进它的大肚量 老鹰带领着我们飞翔 更高更远更需要梦想央视网旅游}*x$g'k+wH6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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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个神秘的地方 一个孩子们的快乐天堂 跟人间一样的忙碌扰攘
有哭有笑当然也会有悲伤 我们拥有同样的阳光 )
儿时,我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小镇,父亲在他成长的遂宁做着生意,还有母亲。每逢他们一回家,我便是高兴地展示我的理想,我以后要当一个作家跟老师。
因为我喜欢当时教我的那个大姑娘老师,刚从师专结业,穿一件蓝花花衣服,一条白白的麻纱裤子,长头发圆脸蛋,走路轻飘飘,教我们的声音从来都细声柔语的,就连“再不听话我就打你手板心了哈”也是那样温柔。
当时的我,多么想长大以后也当个老师,像她一样,在学生面前甜蜜的笑得像朵醉人的花。
我不会做一个拿着棍子黑着脸儿站在教室门口吓唬像荷香姑娘一样迟到的小孩的老师的。
班里很多村里来的娃娃都有布鞋穿,纳底布鞋,可我没穿过,有同学买来穿过,买的那种线一掉,鞋底的布便会一层层刷下来。我要婆婆给我做。我不要我的红皮鞋老在别人眼皮下晃。
婆婆用个顶针在太阳下纳鞋底,我问婆婆那是什么,婆婆说,是顶针,我才知道那不是戒指。我也戴来缝,可是针还是老从顶针洞里滑出来,戳到我的手上,清疼。
没想到荷香却是把她戴在手上,诱得她妹妹跟着她屁股后面追着跑。儿时我也该这样,让我妹妹乖乖的为了一个顶针听我的话,服我几把。
有次感冒,婆婆把饭都端到床边来喂我,睡在床上,我看着床罩上方,心想,这不是床多好,是一个可以吃的包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肉和菜还包着米饭,不会冷,我睡在里面很温暖,饿了张口就可以咬到东西吃,吃完了这头的就滚到那一头去吃。。。
。。。。。。
看荷香的画儿,看荷香的文字,老是让我想起我的儿时。
一直认为儿时的时光是最单纯最简单的,可以背着想让自己看书学习的爷爷跟着同院的男孩子一起玩,用长长的竹条成弧形对折起来,用绳子扎起两端,塞在一个长长的竹筒里,卷了一层层的蜘蛛网,去粘知了,去捕蝴蝶。
书上说它们可以夹在书里做标本,《自然》课本里它们的标本那么漂亮,我把第一个蝴蝶夹进书后,再打开来,蝴蝶的五脏六腑血液书页上全是,吓得我书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那蜘蛛网如果越卷越多,越卷越多,卷成一大团,就像一个棉花糖一样。偶尔在街上茶馆里玩到我们放学时便来接我们的爷爷,总是在我们对棉花糖那馋馋的眼神中妥协。
棉花糖一丝丝化成云朵融化在我们嘴里,甜甜蜜蜜。有次,我滴了一滴水在棉花糖上,再滴一滴,棉花糖就慢慢的往下缩小,滴到手上粘粘的,把它放在小瓷盆里,它就慢慢的化在了水里。一喝,水甜甜的。
班上有小朋友看着我的棉花糖,眼巴巴的,鼓了很大勇气说:我拿糖纸跟你换?可是我的棉花糖吃了一些了呀?但我还是把棉花糖给他,没想到他一把抢过,然后从书里拿出两张糖纸给我,一张上面还有泥。我把集起来的糖纸用细绳对中拴起来,两边再一层层扯开来,就成了一朵糖纸花,可以挂在床头,可以放在书桌。。。很漂亮。
.......
想起好多好多儿时事,看一则想一则,看完120幅画120段文字想起远不止120件回忆。
儿时被偷走的父亲才给我买一天的大象卷笔刀,儿时妈妈缝纫机上给我织的带花边的衣服和裤子。。。。。。
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越来越多的为赋新词强说的愁,有一天,要自己生存了,要去打拼了,一天天努力的上进,一天天却又离梦想似乎越来越背道而驰,现实里想做一个清高的人, 清高里却又不想要两袖清风的生活。
偶尔儿时玩伴的电话,朋友之间聊天,回忆起什么却又很快忘记,只有面对荷香的诗,荷香的画儿,可以呆呆的默默的坐个半晌,看着天边鸟儿飞过才有感觉,看着地上蜗牛才会留意。
那日和她,在东渡散步,她踩死了一只蜗牛,喀嚓一声,很清脆,她脚一抬一看蜗牛已经死无全尸王脏六腑迸裂,马上喊了起来:对不起呀对不起,蜗牛,我不是得有意的呢。然后用一片树叶把它盖起来,感叹道:你啷个到有人的地方来老嘛?你啷个就没有看到我们走过来了嘛?
翻开那日旧照片来看,我们拍了那么多蜗牛:恋爱中的蜗牛,独行侠蜗牛,三口之家蜗牛,分道扬镳的蜗牛,美丽如花儿爬在绿叶上的蜗牛,大大小小一片的家族蜗牛。。。。。。还有那披着蓑戴着笠正走向他家篱笆墙的乡间大爷。。。。。以及那大粪坑边顶天立地的树儿说:我改变不了环境,我就适应这环境。
还有那餐馆里下饭的泡萝卜丝,麻辣豆腐酱,广场上跳舞的人群,广场边上喝着夜啤酒,划着拳胡扯乱侃的年青人们,以及广场边上沿着涪江散步的我们,桥上灯光那么明亮,灯下的人们,是那么幸福的。。。
我是个只有在看书,在听音乐时,在跟死党聊天,才会在梦想的国度周游的人。
那时我的工作是跟铜臭味沾着边的卖东西,俗人一个,不用说得那么文雅是什么做销售的。我不可能跟顾客说:你是个善良的人,请你买我的衣服吧?一件一千二百八。我成天跟顾客打着交道,跟商场打着交道,甚至有天商场的领导各说一词让收银员废掉了我一套九折两千八的开张生意,而跟商场经理红了脸。。。
我的周围全是生意人,小生意人,大生意人,每天跟他们交流生意经。做梦也梦着卖衣服,那时候最想的是,抽个时间去合川,跟荷香再散步,再在草地上坐着看星星,月亮,即使不聊天,也会心里得到安静。
我一直说,荷香的东西,让我感觉到现实生活中还有理想。儿时的伙伴已经离得太远,实际距离的,思想距离的,在遂宁,我只有去离我最近的荷香那里,吃她炒着的菜,吃她煎的豆渣饼,随意的聊着天,我俩都是床头上要摆着书的人,也是习惯要看着书才能睡得着的人。
我在她的祝福来到西藏阿里,零七年十一月底,不是一般的冷,零下三十度左右,元旦后才收到她的新年贺卡,一个大大的太阳花,我最喜欢的花儿。她说,彩霞,阿里一定很冷了吧?给你画一个大大的太阳,愿能让你温暖些。我的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伽蓝论坛里,她的博客里,我通常是只看不回。她不知道她的诗她的画儿我有流泪过,触到了我心里最敏感的那颗神经,那颗不愿在他人面前暴露出来的神经。那是现实跟梦想的碰撞,那是儿时最没有压力最为美好的最能让人傻乐呵的回忆。
她也一直看着我的日志,关注着我的生活,我们在不同世界里,互相观望,也互相鼓励。想当初看到她画儿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这些画儿能结集出版,必然会有市场。时至今日,她终于出书了,看到那些久违的画儿,那画里的蜗牛,那话儿里的想妈妈,她说:今天我想妈妈了,想妈妈的时候,鼻子酸酸的,眼睛里的泪花花儿开了一地。
于是,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又出来了,我也想妈妈了,在这遥远的西藏阿里。
荷香,你赔我眼泪......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8:49:53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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