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我就知道这将是一篇为写而写的日志。因为文章的主动体是我,绝对权在我。
《彼岸花》是我只花了2天中几个不起眼的时间片段,如等待校车,如消磨困意,如扼杀时间来完成的又一场快餐式的阅读。因此我断定自己没有资格去深入浅出,去剖析细述。
关于安妮宝贝,是记得初中的时候,曾经随大流的买过南海出版公司的类似安妮宝贝全集的一本厚度足够字如蚂蚁的畅销书。里面大致有些《告别薇安》《八月未央》之类的故事。我曾经在泛黄的白炽灯下的床头圣洁地掀过一页,触目地只记得我看到的“吸毒”两个字,从此搁浅不予置理。然后是初三的时候,表姐同我述说的关于《二三事》的小说情节。我只记得有一个断然为爱觅死的女子,抛弃了凡世的一切,包括自己生命的延续,只为了求得自己的解脱。那时候,在没有彻底接触安妮作品之前,我自以为是地认为她的作品是惨烈而消极的,但又是一趟华丽的旅程。
真正接触安妮宝贝,是从梅的《清醒纪》开始的。曾经我把梅的这本安逸地立在书桌左上方的《清醒纪》作为文艺女青年的小细节之一,之后我才发觉自己本身的推理能力之离谱。《清醒纪》大概同它的标题一般,是有股清新而又清醒的气质的。我已经大致忘了一篇又一篇的散文,只记得枝桠这个词语,以及一张又一张那些小资而又绚丽且安逸的图片。这场阅读,我开始喜欢上了安妮宝贝。她的文字简洁而又有张力,清淡而又自立一派。
于是我似乎没有道理去叙说我为何会选择借阅《彼岸花》这本书。首先她的序就打动了我。“书出版,但未曾知道我的读者到底是哪些人。他们写email给我,或者在某个场合对我微笑。大部分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相见。”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一段话是在氤氲着袅袅咖啡香的小资场合所写下的,没有激烈的情感,却是无比真挚的。
无论是故事里的乔,还是元小说里面的林南生,她们都是无比孤寂的写字的女子,不断的用一段又一段的爱恋,一次又一次的***来填满自己的身体,却仍旧逃脱不了更加孤寂的怪圈。我不喜欢这种方式,我以为人生是一道又无限选择的选择题,我们在岔路口的时候,没有哪一个选择是理所当然,也没有那一个选择是不可理喻的,我们可以勇敢地继续选择孓然一身,因为我们都该相信殊途同归。只是没有走过的一段路,你有什么权利去判断目的地离现在你站的地方几英里或者几英尺呢,甚至你不懂得英里英尺与米和千米的换算。所以纵然我不喜欢她们这种类似于在垃圾桶中为了化作燕尾蝶的苦涩而又艰辛的生活方式,但是我欣喜地看到了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凤凰涅槃的长大,正如一步一步走来的我自己。
乔里面的上海是我所熟悉的上海。同样的我。喜欢午后红茶。每天奔波于人民广场来换乘线路。喜欢报纸后面的漫画和填字游戏。我不知道本质上我同乔是同一类人呢?林南生里面的所谓的浙东地区也是我所熟悉的类似我故乡的浙南地区。会有江南水乡的影子,会有台风过境,会大口大口地吃海鲜,会有濒临不像海的海。我不知道本质上我同林男生是同一类人呢?只是,在这些词汇和场景面前,我似乎真的是共鸣了。
只是这样而已。
当五年后或者十年后的我再来阅读《彼岸花》,再来观望那时的我,我会有一个定论,我是否同乔,我是否同林南生是同一类人,甚至是一样的人。
时间滑过。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8:39:33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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