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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禅者眼中的男女《迷失并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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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8:3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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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佛陀的一个故事,大约是说佛陀有一个表弟,是一个英朗俊俏的美男子,这不单止,家中的娇妻更是貌美婀娜、倾国倾城,佛陀想让表弟来跟随自己修行,无奈表弟一来眷恋家中美妻、二来老婆也管得严,这弟媳也是个聪慧之人,早已感觉到那表哥的心思,于是将丈夫绑得更牢,好几次不让到访的佛陀入屋。好不容易,佛陀把表弟约了出来,他们来到海边,却见到沙滩上浮着一具女尸,走近一看,可不得了,只见那女子肤白如脂、娇美如仙,实在是震慑人心,佛陀忘着看呆眼的表弟说,你在凑近一点去看。

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一条蛆,从女尸的鼻孔钻出,在女人的脸上缓缓蠕动。哎呀,这可把那位嗜美的表弟吓了一跳。佛陀接着说,这蛆是女子的转世,因为她实在太过迷恋自己的美貌,舍不得离开片刻,只好投胎成一条蛆,继续观赏那虚幻如影的美。

女之美,蛆之丑,想来,世间众生,对事物的执着之心,也比此不相高下吧。

禅者林谷芳喜欢拿出来参详参详的另一则公案——“婆子烧庵”,开篇就记录了,摘抄如下:“有一老婆子,供养某位僧人二十年,平时常请一个二八女子送饭服侍。一个晚上,她要这少女抱紧僧人,并挑逗地问他‘这时的感觉如何?’僧人并不为所动,反而以‘枯木依寒岩三冬无暖气’作为答复。隔晨,这二八女子将情形转述给老婆婆,不料老婆婆竟说‘我二十年只供养了一个俗汉。’逐‘遣僧烧庵’”.

这事闹的,执着不是,不执着也不是。在我看来,这正是禅的妙机所在,在这种进退维谷之间,慧根具足的人,往往能趁势突破各种概念的包袱,开启悟道之门。

男人之情,从来是惹得连翩波澜、大多要在愈演愈烈中不断冲击波段的高点再逐渐地一浪低过一浪,以致涟漪、又或平静。俗世中的我们,在这种迷失并迷思的过程中,嘴里常挂的字是爱,仿佛一声爱就天长地久无需加油;心里最狠的刺是恨,好像一锥恨就判了死刑永不超生。这过程里充斥着诸多的理想和愿望、伤害与绝望,更多的是有多重的标准,爱情就这样带着天生缺陷出现在我们的生活,并占去人们大多数的生命。

在一位刚经历了感情剧裂的朋友的博客里,我看到他摘录了专栏作家袁岳写的一段话,我转摘下来,如下:“我喜欢那种有尊严的男女,孽缘也罢,善缘也罢,开心地融合时象水一样干净,能适应各种形状;痛苦地分手时像刀子一样干净,能斩断任何依赖。感情一产生就象帐房先生在算收支,你欠我几分,我又借你几厘,越算越让爱情成为负资产,这是痛苦的会计学,不属于爱情范畴。在任何感情当中都可以成为有尊严的男女,如果你真爱一个人,你会原谅,会不计较;如果你真恨一个人,那么恨术的最高段位是彻底不想你恨的人。这两者的情形都可以做到干净切割,步法飘逸。如果你轻功不好,步履艰难,那多半是内功不行。”

好典型的专栏作家刁钻手笔,写得圈中男女们更加的一声叹息。但铁布衫也还有死穴,男女间又何曾有谁真练得见血封喉的内功和着水不湿鞋底的轻功。练来练去也只能互有挫败,各有赢面,常胜将军怕是天上有地下寻不得。损敌一千,自毁800而已,因此,我们回过身来,翻一翻《一个禅者眼中的男女》,避免了再继续争长度短的较量。

就当爱是一颗种子吧,还是纲目归属不名的种子,种下土后,也不知冒出的芽是咋样,更不晓得能否成长得参天蔽日。我们要做的是,浇浇水、施施肥,难免有水多腐根的现象,也会有生机盎然的欣喜。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必然,天会下雨、火会烧燎,无常是情感的实相、当下是感情的唯一。

前者是:“返观到执取不变的荒谬性,在这种观照之下,许多两性间不必要的嗔恨、伤害、就会减至更低”。而对于后者,则是“表象的浪漫常让我们无法免除‘面对同一张脸孔’的梦魇,如实的生活,却能让我们‘十年有十年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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