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朗读者》,从网上的评价看来还是应正这句话“德国人一检讨世界就感动”。
对于历史的评价是带有好恶的!施林克写下《朗读者》一书,是对战后第二代的思考,也不能说是反省,这毕竟是全球化的历史事件,哪容得个人喜怒结论?
波兰斯基拍《钢琴师》,其母亲死于集中营毒气室,是麻木是愤慨?斯皮尔伯格《辛德勒的名单》是纪实还是依据后的推论?他出生时毕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一年多,对战后二十年他才享有发言权。帕库拉是《苏菲的选择》的导演和编剧,父母均为波兰籍犹太人,影片是所有战争时期的总结和他人的回忆录?伊辛格导演《帝国的毁灭》是假象纪实又或是像施林克那样战后二代的思考?伊辛格二战结束第四年出生。费贝尔伯克二战结束后第五年出生,导演了《战火中的伊甸园》,是改编自Wust夫人的回忆录,Felice即是同性恋又是犹太人,是道德检讨?卢瑟穆德战后十三年出生,导演了《希望与反抗》,像其他历史那样,赞扬和缅怀揭露暴政的地下组织?这些列子多不胜举!隔着时空,我们只是不断翻阅厚厚的文献,或同情或麻木地读着。过分之处,只能加以类似“丧尽天良”等词,不痛不痒地还击。捧着《朗读者》的我们,至少是我,只是疑虑重重并不能评论什么。
一系列标题“我把它一夜读完”和“德国每间中学课堂讨论的话题”等等,这些只是噱头。至于书后的那些题目,希望只是出版商和译者一厢情愿的愚蠢问题。 小说前的专访,施林克提到“然而在这个人化和德国化的题材上,人们看到了包含在其中的某些相通共同的东西:人并不因为曾经做了罪恶的事而完全是一个魔鬼,或被贬为魔鬼;因为爱上了有罪的人而卷入所爱之人的罪恶中去,并将由此陷入理解和谴责的矛盾中;一代人的罪恶还将置下一代于这罪恶的阴影之中——这一切当然都是具有普遍性的主题。”这些回答还是使所有的问题在逻辑上迎刃而解。未经风浪的青春绽放也只能领会书中与年龄平行的情欲。人是在刺激中不断成长的,15岁少年米夏与36岁妇女汉娜的情欲人容易使人同类联想,如《教室别恋》中37岁的维奥娜和15岁的史迪。很多文字叙述中将他两的恋情扣以“不伦”这顶畸形的帽子。想必那些吐字者,根本就不是忘年恋的过来人,不能理解小生爱老娘的情欲。同样是战争这片影子,史迪在战实的蹂躏下开始控制荷尔蒙反省青春。相反米夏即使面对揭开的战争罪,都无法将情欲挥之而去,毕竟第一次总会是永远的烙印。二十五年后,四十不惑的米夏如何处理与汉娜无形的距离是我无法理解的。同样二十五年的变故,却用两天来消化,我做不到!连第一个二十五年都没经过,生活在和平年代又过着越来越宅的生活,那是怎样一份成熟的情感,我真是无法定论!
而我只能激动于米夏或是史迪的情欲,一种与我青春投合的情欲,尽管还没到残酷的离别之时!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8:35:20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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