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要说,商务印书馆的《当代法国思想文化译丛》,真是糟糕得令人无法卒读——单就我读过的《色情史》和《文学空间》而言。
这套丛书,我读了两本,两本都译得糟糕透顶。主编——哦!没有主编——策划人既然能够容忍这么两位翻译人的这么低劣的译本,可想而知其对译文质量的要求标准。
至于这套丛书的其他译本质量——在亲见了两个满脸雀斑、满头癞痢、满身脓包的丑儿之后,我无从想象这家还能生出一个面目清丽、仪态风雅的孩子来。
之前我曾写过一篇日记,关于半夜读《色情史》的日记,那是一个噩梦。
在这个冬日午后,躺在沙发上读莫里斯·布朗肖的《文学空间》,青天白日地又把那个噩梦温习了一遍。简直是自戕。
《文学空间》这部优秀的论著,不意在某位顾姓翻译人的手下,竟孽生出如此畸陋的译本。
简单枚举如下:
P8:
为求文学本质而身不由己的作家设法拯救他同世界同自己的关系。
P9:
……那种使这宁静依然是他的宁静的东西,那种为求谨慎而退居一边中自身尚剩的东西。
P26:
只有在通过诗人所面临的牺牲和紧张,死亡在诗人身上成为能力和可能性时,只有在死亡是一种行为,即那种最佳行为时,诗歌才是可能的。
我们被挤压在一个真实的物质世界(这个世界的偶或的结合在没有我们的情况中发生在我们身上)和一个虚假的理想世界之间,
我读着,心里惟有恨,我能够想象,这本该是多么诗性的语言,不幸被其糟践至此也!
这样的阅读,似乎由一具已经腐败的尸体去想象和还原凌波的洛神。
套用陈凯歌导演的名言,翻译人不能敷衍到这种地步。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8:29:25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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