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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儿理论《谈谈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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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8: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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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求实—文艺群中,宝剑、山猫、光明有个关于同性恋小小的争论。我看着好玩也敲敲边鼓、凑凑热闹。当然这争论只是瞎吵而已,感情成分过浓,谈不上学理上的探究。实话说,对于同性恋,我很反感。一般有这样的影片,我是拒绝看的。但是我知道应该给人多一些理解,和平共存妈!人来到活在世界上都不容易,有一种叫做“命”的东西是我们难以把握的,或者有生理上的变异,或者有心理的非常态转化。其实,他们也需要生活,只要不妨碍我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昨晚读李银河的《关于“酷儿”理论》,对于同性恋竟然又生出恐怖来。酷儿理论认为生理性别、社会性别和欲望这三者之间的联系建构了异性恋的霸权,通过社会长期运作,形成了一种习以为然的幻觉,认为社会异性恋的普遍认同是扭曲后的结果。这种理论倡导打破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的界限,力图颠覆传统的性别秩序,认为性别秩序是一种压迫。显然,这种理论有一些后现代的质素,后现代意在对传统秩序的解构,倡导无中心、碎片化的生活。对于同性恋我是同情的,用更中性的话说,我是理解的,但是因为看了这些理论,我不由得警惕起来。如果真的有一天世界秩序全被打乱,无法想象那时一个什么景象。

这样的恐怖念头萌生后,我转念想到了五四。五四启蒙先驱倡导打破传统秩序,而那些死硬的顽固保守派死死阻挠。我想我今天的想法是不是类同于那时的顽固保守派。而,酷儿理论的倡导者不过是纠妄过正的策略性表述。这种“激进”理论不过是一种“讨价还价”式的“故意主张”和策略。对此,我们还可以从胡适的“高见”中得以验证。他说:“调和是人类懒病的天然趋势。……我们走了一百里路,大多数人也许勉强走三四十里。我们若讲调和,只走五十里,他们就一步都不走了。” 反对“调和”,是他们“故意”的主张。鉴于人类有惰性,鉴于国人爱“中庸” ,在此只有特论偏激。鲁迅的话让我们可以对此加深理解,“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我想,酷儿理论的激进不过是为了使同性恋得到承认,得到理解,在社会上征得应有的位置。

对于同性恋这一问题,其实还有一个“外部观察”“内部参与”的问题,由非同性恋者观察同性恋事件,会有隔膜,我们无法深入到同性恋者的内心世界,无法体贴入微的观察他们的心理变动。韦伯在研究世界宗教时曾提出“设法参与”的办法,这或许能够多一些理解,但是很大成分上也不过是妄想。这里有个可操作性和不可操作性的区别。设法参与了解一种特定宗教信仰者的心理一定程度上有可操作性。一个不吸毒的人可以通过吸毒“设法参与”了解吸毒者的心理,那也是可操作的。但是很多东西是不俱操作性。对同性恋的设法参与我感觉很难做到。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考虑到,因为我们无法了解同性恋者的真实心理,我们也无法得知他们的同性恋心理是真实的。或许这里面有骗局。就像我说我胳膊痛,你是无法参与的,我就故意说我痛,你有什么办法?所以不能排除很多人凭借我们大家对同性恋的同情容纳通过某些手段趁虚而入,施以欺诈,或者为非作歹,祸乱社会。

这就像关于上帝的问题:我没有见过上帝,因此我不承认有上帝,但我没有见过,也不代表没有上帝。同理,我不是同性恋,因此我不承认有同性恋,但我不是同性恋,因为无法参与,不代表没有同性恋的存在。反之亦可,我不是同性恋,不代表没有同性恋,但我不是同性恋,因为无法真实了解他们的心理,也不能说有同性恋的存在。想到这里,忽然有些失望。因为无法参与,无法辨别真实,我们只能存疑,无奈的陷入了不可知论之中。呜呼唉哉!谁能告诉我同性恋是不是真实?

2009年1月9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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