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爱尔兰)艾.丽.伏尼契 著;李俍民 译;中国青年出版社 1953年7月北京第1版 1979年2月第12次印刷,定价0.90元。
这是本旧书,从书上的题签可以看出在我之前至少已经从属过两个人了,从79年北京的工人体育场,到1996年武汉的蔡家田,再到前几年我从徐东或是九万方哪个旧书店里发现了它。三十年过去了,还是那样完整,品相良好。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我用塑料薄膜包了它放在柜子里好几年,如今,终于看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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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
张承志在《北方的河》中曾经提到四个男子汉:牛虻,马丁·伊登,保尔·柯察金,“还有一个是我。”
十年前,还是中学生的我读到这种豪言壮志激动不已。除了课文“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中介绍的保尔,陌生的牛虻和马丁伊登那么神秘,希望有一天会结识他们。
如今,读过《牛虻》,正如一些人所说它不是一本革命者的小说。至少不是古板的,而是对充满传奇色彩的理想主义者的描绘。
对需要***才能麻醉身体疼痛的忍受,在非人般流浪生活中坚韧地生存、勇于牺牲以获得革命的有力转机(这更像现实中的真耶稣),毫不畏惧谈笑风生地面临死刑......确实,他就是男子汉,他是英雄。
传奇——与基督山伯爵的比较
牛虻与基督山伯爵的经历有些相似。告密、背叛、监狱生活、流浪、传奇、对意大利的熟悉,众人尤其是底层民众的膜拜,身边一个异族女子的陪伴,与初恋的重逢。这都是他们相同的标签。
他们都是在复仇,伯爵是对往日的仇人,牛虻则是对虚伪的天主教和蒙太尼里这个代表。
刻薄——与鲁迅的比较
身边有一个同事,批评这批评那,别人做的事儿在他的眼中说不出好来,不唯此不足以显示出他意见的存在。他以打击别人为乐趣,好似这提升了自己一般。对此我很无语,跟他说话简直是自找无趣。之前我把这称之为刻薄。
读牛虻的时候我想起了刻薄,想起了鲁迅。牛虻对蒙太尼里和天主教以“恶毒和尖刻的笔调”毫不留情的批评。连自己人都觉得过了,这是刻薄吗?那么鲁迅呢?我都是喜欢他们的,而不喜欢身边的刻薄的人。这两种刻薄是怎么区分的,我还不那么明晰。
仇恨
牛虻对艾玛和蒙太尼里是爱的,在相认之前却以恨的形式来表示,让他们生活在痛苦的记忆之中,有些变态。也许这样才反衬出流浪中牛虻的艰难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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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虻,我能理解吗?除了上面的几个标签,还有人看到革命和阶级,看到背叛和信仰,看到了亚瑟成长的悲剧,爱到了爱情...我现在就像是没有经历苦难前理想主义的亚瑟或幸福平凡的邓蒂斯,我能理解却还不能完全地感同深受。所以这也能够解释为何描写80后的《匆匆那年》两天就看完了而《牛虻》却需要两周。
它说的不是我们曾经的故事,却指引着我们的未来——像他那样面对苦难,像他那样做个男子汉。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8:11:59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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