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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三十——人物《號外三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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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8: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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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階段我的人生一件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讀一本好書。書的好壞在不同人心目中有不同的標準,而我的標準是:它能夠讓我捧起來愛不釋手,有一口氣讀完的衝動。而讀完之後,那種幸福的***久久未散,讓你平凡的一天開始發光發熱。

捧起這本書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肯定買不起它。它是一套書里的三分之一,包裝精美的它們被安置在一個同樣精美的書盒里,以至於我要抽一本出來都是那么地費力,抽開其中標識“人物”的一本,靜靜地讀開來,我知道我要把它讀完,因為我買不起它。於是,累了就照張凳子坐了下來,厚著臉皮在外文書店里讀完了自己感興趣的那些“人物”

1.劉德華 82年

82年的劉德華也被人叫做華仔,但那時的他還不是天王,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沒有什麽代表作,還沒成為電視里的神雕大俠,唯一給人留下較深印象的電影只有《投奔怒海》(時至今日,我一直都很想看這部電影但一隻都沒有機會)。所以訪問的大部分內容都是集中在這部電影拍攝時的相關趣事。從訪問所講的內容來看,時年二十一而且還唯恐別人認為他稚嫩的華仔當時確實只是一個大小孩,拍攝的時候也確實闖過禍受了傷,雜志里說已經眼淚直流的他還不斷地跟導演許鞍華強調他能頂得住可以繼續拍攝。

二十幾年前剛出道的他,已經是這么敬業了,或者這么說,不敬業不行吧?你一個新人,少了你或者換個人這部電影也照樣可以繼續下去。所以,也許有時敬業也是被形勢逼出來的。

有趣的是,訪問里他自己說喜歡寫東西,接下來會嘗試去創作。結果我們也看到了,些許年后成為天王的他也確實填起了歌詞。有些東西只要你腦子里有想法敢於去嘗試,就有成功的可能。

天王,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

2.林夕 06年

采訪的結尾夕爺說他有兩個願望:一是歌詞可以進入文學殿堂,二是希望可以寫多些有利于社會的歌詞。

一直以來,對他印象最深的,莫過於每年的頒獎禮(還在幾年前,每年年底的幾個頒獎禮都是我不容錯過的節目)。還就是他那說道每個人心裡面去的情歌歌詞。而沒想到,這也會是成為人們指責他的依據。采訪中,他自己坦白并不是他想寫那么情歌歌詞,而是香港社會需要那樣的情歌歌詞。

在他心中,寫給王菲的《開到茶嬤》和陳奕迅的《Shall We Talk》分別是90年代和00年代的歌詞代表作。其實,真正懂得林夕的人,一定知道他不只擅長寫情歌歌詞。而情歌寫多了,大概也會影響到詞者自己本身的心緒,這不,他自己也一直在和抑鬱癥做鬥爭。

采訪者在結尾處寫到:林夕快樂,香港就快樂。

3.周潤髮 周星馳 90年

時光的流逝不禁讓人唏噓。1990年,Stephen Chow周星馳才剛開始出名,還不是現在的星爺,也是乎,他在這一年號外的采訪中畢恭畢敬地向另一個受訪者,紅了十幾年的發哥周潤髮請教。如果是今天,兩位大佬的對話一定是風雲交會火花四起,當放在當時,只能是一個大佬在教導一個小弟做人的道理,用香港人最喜歡的說法就是:塞錢入你袋。

這又一次證明:大佬,也是從小弟做過來的。當時才剛紅的周星馳,在采訪中十分擔心自己的無厘頭表演風格遲早會被觀眾厭倦,十分迫切的在考慮轉型問題。而出道十幾年的發哥,則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要求星仔去坦然處之,該轉型的自然後來就會轉。

往後二十年的發展說明了發哥獨特的眼光,星仔確實是在變,儘管無厘頭在那之後還是流行了幾年,但是如今看看已經是星爺的周星馳,無厘頭確實已經不再是他電影中的全部,而慢慢地,當我們身處於戲院觀賞他的新戲時,發現他電影的情感線處理地也同樣不俗。

4.吳彥祖 06年

看完這個訪問,很想找出那年Daniel自導自演的那部《四大天王》,重來沒有想到,頂著一個帥哥名號的他,導出來的第一部電影竟是如此的話題之作。

生活有時真是充滿了戲劇性,97年時爲了見證回歸背著背囊回港的他,原來剛開始時一句廣東話都不會說,而進入那個圈子,也僅是因為盤纏用盡而到模特公司面試,進而再被導演楊凡發掘,進入了電影圈。如今的他,儘管廣東話講的還是有點洋腔洋調,但是也還足以在電影里講好自己的臺詞。十年,不長不短,但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5.張國榮 90年?

書的目錄和采訪的標題上并沒有出現張國榮的名字,以至於差點錯過了這篇訪問。果真如此的話,那也是一個遺憾。

現在已經會很珍惜看到關於Leslie的一切東西,特別是那些久遠年代的東西。

那時候的他剛宣布退出歌壇,但幾個月之後卻又回港接拍王家衛的《阿飛正傳》(也正是這部電影成就了他唯一的一個影帝頭銜)因此也被指責為不守承諾,沒有徹底地退出。但現在想來,又有多少人真是愿意他在那時就徹底退出?果真如此的話在往後的十三年里有多少部經典電影和唱片就沒有了存在的機會?

采訪的結尾他說做完《阿飛正傳》后就會離開香港,永遠不會再回來。如果之後他真的那么做的話,那么在十幾年后的那個愚人節他就可能是在這個星球的另一個地方,而不是選擇在香港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這個世界是沒有那么多“如果”。

6.其他查訪

這本書的查訪被分為4個年代,從創刊開始70年代一直持續到了如今的00年代。很多的采訪由於時代的關係,我對於那個采訪者一點都不了解,但是也不妨礙我在隨意的翻動之中找出一些有益的地方。比如說一個叫丘世文的學者開出的必看書單就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我的共鳴。其他的訪問還包括很多香港各個時代的弄潮兒,如70年代的馬評師董標(成龍電影里的警察上司標師),80年代叱咤一時的電影人許鞍華和麥當雄,商業電臺的掌門人林夕眼中的神人俞掙,電視臺的大姐大鄭裕玲和她背後的男人甘國亮,90年剛出了第一部棟篤笑喜劇的黃子華,永遠的墨鏡男人王家衛等等。

一個城市幾個時代的變遷,都被勾勒在這樣的一本書里。

看完之後把書放回書盒里,不甘心地持著書盒走到櫃檯詢問書的價格。原來價格標籤一直都貼在書盒的底部,680RMB。(“辦一張我們的會員卡可以打九五折”,店員說。)

它也確實值這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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