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做过兰登书屋的编辑,获过普利策的小说奖;是个黑人,还是第一个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女黑人(唯一)。
下面就做些摘抄(书没看完,分数是因为看不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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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声音之名
名之声音。
我乃文字之符
歧异之显现。
——《雷霆,完美的精神》纳格@哈马迪手稿
注:1945年,在埃及的纳格@哈马迪出土大量古代诺斯替教(一种早期基督教教派)文献。《雷霆,完美的精神》为其中的一首长诗。
只能在裂缝处不停地重复自己
我进入那个世界的努力总是遭到挫败
结构就是意义
自我毁灭的孩子是很难高兴起来的
有毒的沉默好像一张大渔网在房间里漂浮
“苗条贝茨”的黑檀木键
日光斜射,像刀片一样将楼群劈为两半
我在自己的头脑中生活了好久
论起对未来的展望,谁也不是迷信者的对手
松节油
一张脸就像牛奶桶上荡漾着的奶油一样,那种人是说什么也不肯干活的
一张内向的脸——看见的全是自己,你在那儿,是因为我在看着你。
“我的耳朵!姑娘,你要把它也烫了吗?”
一路上很在意、很挑剔地挑选着准备埋葬的东西。
"等她妈妈回来,她就会比所有长号都更知道忧郁了。"
过不多久,逢上个阴天,房间里的一角照不到灯光的时候,锅里的红小豆好像永远也煮不软的时候,她就会想象一种能被她抱在怀里的光芒。需要的话,还能分给像井底那样黑暗的地方。(这段不错)
我称之为裂纹,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不是裂口,也不是裂缝,而是白天的阳光中那些黑暗的缝隙。她早晨醒来,异常清晰地看见一幅幅真真切切的小景致在每一幅景致里都有具体的事情要做:做饭啦,干活啦,碰上顾客和熟人啦,走进什么地方啦。可是,她没有看见自己在做这些事情。她只是看见事情被做下了。每一幅景致都沐浴着阳光,被阳光抓住;可以假设,在阳光停止的曲线上有一个坚实的基座。其实,根本就没有基座,只有通道,人们天天迈过的缝隙。但阳光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阳光也有裂痕、粘得很糟的接缝和不知所终的脆弱之处。彻底不知所终。有时候,正赶上维奥莱特心不在焉,她就会跌进这些裂纹,就像那回,本该把左脚跟迈到前面,她却后退一步,一盘腿坐到了大街中央。(显然这段是自己喜欢的)
“我不相信这个月8出来过,”她想着每天的数字搭配,说道,“一个都没有。肯定要出来了,所以我在每一张上都挂上一个”
她的意思是说对此没什么可做的了,但是的确有什么。很轻的什么,但是挺讨厌的。就像那回,海伍德小姐问她什么时候可以给她做头发,维奥莱特答道:“两点,要是灵车不挡道的话。”
从精神崩溃中解脱出来并不艰难,因为没有人给她施加压力。他们也是这样么?也许吧。也许人人都有个不听话的舌头,渴望着自行其是。维奥莱特闭嘴了。话说得越来越少,最后,她跟人家的对话几乎只剩下了“呃”或是“天啊”。比一张任性的嘴巴更叫人不能原谅的是一只擅自做主的手,它居然在一个鹦鹉笼里找到了一把丢了好几个星期的刀子。维奥莱特不言不语,保持着沉默。慢慢地,她的沉默让她的男人感到烦恼,然后觉得困惑,最终变得消沉起来。他娶了一个主要跟鸟说话的女人,其中一只鸟还会回答:我爱你。(也不错吧?!)
各种例行公事也很管用:锁门啦,整理房间啦,刷牙啦,梳理头发拉,可塔门都是真正必做的事情之前的准备工作。人们大都想一下子睡着。让疲劳一拳打进梦乡,来逃避一整夜嘈杂的沉默、不必蒙上布的空鸟笼,还有壁炉架上紧盯着你的,大胆的、没有笑容的姑娘。
他们走到一起是因为他们被分到了一起,他们能为自己做主的只是晚上失眠时间在什么地方会面。
乘务员正好路过,觉得好笑却没有笑,他没有必要在这节坐满黑人的车厢里面露笑容。
在那儿,在一座城市里,他们并不像他们的自我那样新鲜:他们那更强壮、更危险的自我。
如果他们真的看见了它,它就像蜡笔一样给他们的爱上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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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7:55:46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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