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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上部)《团长》之迷龙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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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7:5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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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处散发着硝烟味道和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战场上,有那样一群溃兵:他们整天餐风露宿疲于奔命,支撑大部分人活下去的不是信念,而是“人”作为一种动物最原始的生存本能。就像猴子饿急时一样,一根剥了皮的香蕉肯定比一只没穿衣服的母猴子有吸引力。然而有那么一只猴子,不仅不安分地偏要装人,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很高调地玩起了“粪求花”(您没看错,不是“凤求凰”)。

你有“丘八”俺有“米共”,对,这坨高调的硕大 “米共”就是迷龙。

好吧我承认,事儿不论大小,只要有迷龙的“粪力”搅合,就不可能低调得起来。

这样说吧,烦啦和迷龙都有那么一点小骚动,在春暖花开心里的猫咪开始蠢蠢欲挠之时,这俩人的处理方式是截然不同的。烦啦虽不是领导,也没长一张做报告的脸,但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比那些大老粗高出一等,因为“我是受过教育的。”为了他那“高人一等的架子”,他奉行的是“老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样的假道学在迷龙看来则是既暧昧又俗气的(对,俺是故意的^-^),他才不管这些个磨磨唧唧,这家伙的逻辑是“叫春是不用等待春天的。”他觉着在春天叫春那不是本事,在冬天还叫春那是叫板儿,只有能在春夏秋冬随便什么季节想叫就叫,还叫得好的,那才是大爷。

同理,和平年代有点家当那不叫本事,战乱时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他也瞧不起,他就是要跟老天爷较真儿:溃兵们没有补给军需战备,饿成一摊烂肉,肚子里空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他偏偏敛来一仓库的物资屯起来;只听说说“白菜猪肉炖粉条”里有白菜、有猪肉、有粉条子,他一东北爷们儿非整老大几罐头牛肉下去;整了牛肉,整了酱油,把一帮子人齁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还非逼着人说他整那锅“酱牛肉”是地道的“白菜猪肉炖粉条”。

迷龙其实就是只外强内弱的纸老虎。如果说,康丫缺乏的是物质上的安全感,那么迷龙缺少的就是情感上的安全感。不是说其他人不缺,其实每个人都缺这两样东西,只是他们俩表现得比较明显而已。迷龙煮“酱牛肉”是因为想家,拼了命凿棺材娶媳妇儿是因为想要个家。

“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居然还想要个家?您慢慢折腾吧。”

不管您相信不相信,接受不接受,俗话说得好:

“自古鲜花插牛粪,从来蛤蟆烤天鹅。”

为什么?真君子假道学们都好面子又务实,早早打消了捕猎天鹅的想法,这当然就便宜了那些脸皮比地皮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米共”们。

事实证明,要吃到天鹅肉也不是那么难的。

那些没抱希望的家伙们眼睁睁地看着米共们只是对着天鹅放了一炮空枪,惊弓之鹅便自己扑腾着掉落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空手套白鹅”(详例参见“迷龙做棺材”一节)。于是,先前旁观的家伙们继续旁观着米共烧火拔毛烹天鹅,想清蒸就清蒸,想红烧就红烧,早上吃鹅头,晚上啃鹅翅,让你闻得着吃不着(详例参见“迷龙夜嚎”一节)。这些家伙们酸葡萄心理顿生,心中羡慕,嘴里还不饶人:“那家伙就是咱们之中最大的一坨牛粪!”

父亲告诉我,越战期间,越南人民为了伤害中国兵,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最传奇的是某某连,打过一场极其香艳的仗。

那时候常常会有文工团的女战士们来前线慰问演出。那些在战场上豪气万丈的战士们看到女同胞时,张嘴半天说不出话倒憋出个屁者有之,满脸通红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者有之,去给女同志端水时同手同脚走路者有之——如果你还走得了路的话。

就是这样一群青涩呆瓜,在林子里遭遇了二十几个***的越南妇女,她们端着枪、挥着刀从四面八方冲出来。那场仗自然是不战而溃——因为大家都不好意思看裸体的女人,所以被那些恶妇占了先。

我想,这招只对中国丘八有用吧。如果她们的面对的是日本米共们的话,呃,那可就说不清了。

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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