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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身体不过是灵魂的玩具,再也不要把生活与哲学混为一体》

  • 小小评论家小小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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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7: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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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过是灵魂的玩具,再也不要把生活与哲学混为一体。

米兰·昆德拉

学到的:

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预先被谅解了,一切也就被卑鄙的许可了。

尼采 永恒轮回的想法是最沉重的负担。

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就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Einamal I st keeinmal ”

得到的:

看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要翻过扉页看看昆德拉的生平——米兰·昆德拉(1929-) 哦,怪不得《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能听到萨特的演说弗洛伊德的解析后现代解构主义……

忘却布拉格的春天爱上浪漫的波西米亚。

我没有小资的月薪,米兰·昆德拉的一套作品还好买的起。因为小资的品味离劳动人民太远,什么两性间暧昧与***的纠缠什么人性中形而上的负担……于是米兰·昆德拉也被罩上北欧扑面而来的寒气。这些我不懂,我只能面对我普通生活里的轻与重。

(今天本该看灵与肉呢,我的身体在不停的提醒我它的存在。)

轻与重

许多我们自以为重如泰山的东西往往轻如鸿毛。米兰·昆德拉已经说的太明白,个中观点再任由你我诠释都降低着他的高度。

那虚无缥缈的轻与重,

那几乎不曾降临的轻与重。

今天不小心再次逃掉一节法律。收到的只是良心的谴责。在暗中向法夫人道歉,实际上对别人最隆重的道歉也比不上对自己轻微的懊悔。因为本质上说,我只对我自己负责的。

游离在轻、重之间,当生命抛开无法承受的重,我们轻盈享受轻的轻松;同样,当生命无法忍受毫无份量的轻时,我们“扛起命运,就像用肩膀顶住天穹的巨神阿特拉斯”。似乎我们畅翔在气泡与神的角色之间,尝尽世间幸福。孰不知“轻”,我们无法决然放松;“重”,我们不能全然前进。我们从不曾成为真正的气泡和完全的神。这便是源源不断的痛苦之缘。

既然“死”都不是人的绝境,那还有什么可称之为“置之死地”?一个气泡多彩轻盈,升腾再升腾。总有一时不能承受之轻,碎裂。品尝轻的甜蜜的尽头就是无因的死的甜蜜。同时演化为不堪重负的完全解脱。哪怕尚没有学会像气泡一样的飞,没关系,最终结局都是一个。

以米兰·昆德拉年长(1983-1929)年的思考,在我刚刚发觉父母与子的关系时他居然告诉我:“他为什么非要牵挂这个孩子而不牵挂别的孩子呢?他和他没有任何维系,除了那个不慎之夜。”

是的,开花结果生儿育女是生命的必然。但上帝也不曾规定我们要有必然的爱。托马斯放弃这开花结果的“必然的爱”,反选了偶然的爱情,他本身也在辗转反侧“Es k謓nte auch anders sein” 没有什么非此不可。生命中没有非担不行的重责。感情上,没有非选不可的必然。我们生活在一个无限选择的世界,似乎无限自由。可是,不幸的是,面对世事我们依然无奈,因为我们没有“不选择权”!

无论选择必然,选择偶然;选择天经地义血缘之爱还是在无数邂逅中选择一个来爱。你都必须选择。等待就是“选择”,被选也是“选择”,活着是种“选择”,死亡更是“选择”。“Es k謓nte auch anders sein” 没有什么非此不可。但一切又非此不可。

我们都不曾排练就走上自己的舞台,永远传来哄笑、鼓掌、尴尬、出彩。有的人惧怕的旁人眼睛,有的人热爱别人的视线。《身份》中的恋人只在彼此身上寻找存在……

有时候我会抱怨时间太快,来不及换上不同时期舞台所需要的面具。

其实登台倒不如蓬头素面。不要保护,也不去吓唬。

有人担心卸去面具会被称作“不要脸”,事实上大多被称作“不要脸”并非真的“不要脸”,而是带错了面具。

卸去面具的人是透明的。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3f65ca0100031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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