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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之远《双璧璀璨回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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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7: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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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上苍眷顾她们,给了她们不同凡响的才华与不同凡响的细密感触与情思,我们还能够说什么呢?那么,她们的璀璨是注定的了,只是那眩目的背后,有多少痛苦的挣扎与努力?又有多少的纠缠与孤独?

张悦然——偏执与极端的性格,象一枚冷硬的钢钉,深深嵌入那丰富、敏感而柔软的心中,当非常时刻来临,早熟、美艳、才华横溢的女性背后,定有一个决绝的男人现身。那是何等的令人迷惑并眩晕啊?

矛盾与背叛

刚上大学的张悦然,选择的专业是“法律和英文的双学士,之后很快被新加坡***选过去,所以我的大学时代是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念的,专业是计算机。”不管是法律、英文还是计算机,注定是寄托了父母与长辈们对孩子未来就业趋势的判断与美好憧憬,跟写作还是有很大的距离,在解释为什么会这样时,她说:“我高中的时候一直都是理科生,写作只是一个爱好,小时候也没有对写作倾注那么多希望,也没有信心觉得一定可以以此为职业;选择理科,包括父母也觉得这个孩子比较多愁善感,所以想给我一点理性思维的训练,包括逻辑思维的能力。我自己觉得这段经历也是挺好的,有一种相悖吧,现在回过头来看,我读了中文系,可能不会那么珍惜写作。我和写作离得很远,反觉得非常渴望,心里会觉得写作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事情。”

当问道: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人在喜欢你的作品?张悦然说:“我觉得还是年轻人、同龄人居多,同龄人里面女孩又居多,可能女孩会觉得有共鸣的东西特别多。”实际在广州大学城华南理工的蓝色畅想大学书店组织的签售中,男孩子占了大多数,而且有男孩子跑到高高的楼上,冲着下面的签售现场大喊:“张悦然,我爱你”。

很多很多孩子,都是一直的顺民,父母的、老师的、社会的、朋友们的,所以,不会理解背叛的含义,不是在悬崖边绝望挣扎的那刻,不会知道背叛的滋味。对张悦然来说,煎熬出那种滋味的东西,叫孤独。

倍感孤独的我在机场写作

在回答有什么事使你刻骨铭心?张悦然说:“去新加坡最初的阶段,过得艰难,很孤单,当时选了计算机,我很不适应,我忽然意识到,我最想做的事情是写作,有一段时间,每天不出房门,在房间写。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的读者是谁,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喜欢我,这些都不知道,最单纯的一个心愿,就觉得应该写。那个阶段好像让我忽然之间知道我应该做什么;那真是比较艰难的一个阶段,而且最初做的时候,因为我们住在学校的公寓里面,房间特别小,有时候我会去校园里露天的椅子上写,有时候我会去机场写,因为机场的晚上灯火通明,很开阔,灯火通明。那时候是那样一个写作状态,很难忘。”

每次读到这些字,都会有一种酸楚,孤单一个人,被扔在了一个荒漠般的地方,当然,不是真正的而是心灵的荒漠,被逼着,必须审视自己、审视自己的内心,终于发现自己内心的渴望与需求,那段日子该是怎么样的难过?校园长椅上在暮色中飘飞的裙裾、机场灯火通明,置身熙来攘往的人流里却全是陌生……怎一个“孤独”了得!

写作是一种释放,平衡着我与世界

张悦然有着一个矛盾而孤独的内核,更不用说她自称是天生的“偏执而极端的性格”,如果要是别的人也许变的忧郁或精神分裂?对她来说,上苍有了不一样的安排:“写作实际是一种释放,你在这种释放当中,在触碰一些边界,你在触碰你认识的世界的边界,你也在触碰内心的边界,有时候通过写作认识到我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写作也放大了极端偏执的东西。”

“主编《鲤》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所有写作的人都会有一个阐释的心愿,这是共同的东西,比如追溯到“五四”时期,无论是《新青年》还有其他他们做的杂志,很多吧,包括国外的等等,会需要这样一个园地,把你和你的朋友们写作的东西都呈现出来,现在更重要的是交流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有一种互相的鼓励,写作的人之间。写作还是一件非常孤独的事情,是别人没有办法参与的事情。”

“我自己觉得一个作者最重要还是通过作品和读者交流,之外的其他东西,有时候会需要听到读者的声音,网站,包括博客,包括邮箱都是渠道、通道,但真正心灵的沟通还是通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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