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上的短篇里发现了跟自己当下的情感十分相似的东西,正如《去中国的小船》中提到的那个被自己送上相反目的地的中国的“我”所认为很地道的女孩曾向“自己”哭诉这里没有他的位置的很多年后,又想起“自己曾在一场球赛中头撞球架昏迷,苏醒时竟然说出“没关系,拍掉灰还可以吃”这样匪夷所思的话。于是写下:
“作为年逾三十岁的男人,倘若再一次在场外追球时一头撞在篮球架上,在一次头枕手套在葡萄架下苏醒过来的话,这回我到底会说出怎样的话呢?或许我将这样说:‘这里没有我的位置’。”
很能体味这意味。在作者印象中的中国是个十分“地道”美好的地方,由于在作者还年轻写出这样文字时候正是最没有人生最迷茫最没有存在感的时候,感觉被一个地方抛弃,不合群,没有等够安心栖息的地方。然而中国就一定能成为作者身心安顿的国度么?去中国的小船果真到来了,他又是否毫不犹豫的和那个中国女孩驶往那里么?这一点我想无论他还是自己应该都很清楚。
继续记录喜欢的段落:
“那么,失掉的名字到底去哪里呢?在这迷宫一般的城市里,它们继续生存的概率想必微乎其微的。它们之中,有的在路上被卡车碾成肉饼,有的仅仅因为没有零钱乘坐电车而是魂断街头,有点连同满口袋的自尊沉入河中。”
接下来是《穷婶母》里面喜欢的:
“我很想把手轻轻搭在身旁那个抽抽嗒嗒的小女孩肩头,但那样无疑会吓她一跳,我的手恐怕一个人也救不了,就像她无法使灰毡帽的圆檐恢复如初的一样。”这段实在“我”背着“穷婶母”坐电车去某地时看到的场景。
……
值得高兴的是,居然自己也和作者有了共同项,那就是都没有一个真实存在的穷婶母。也不知道愿不愿意为自己背上的“穷婶母”写一篇什么,反正作者最终没有写成。
在读这些文字的时候也嗅出自己同样存在的某种迷离的气息,这样不确定的气息甚至令人的躯壳扭曲起来,于是在纸上写下这样的求救信号:
扭曲的线条在不停地向深处展开,一定要出现可以将它拦腰斩断的力量,这力量的源头将会是值得仰视的灵魂。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5:59:1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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