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mria
我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那个叫程真的女人。的确是很“真”的女人,肯做自己,不用“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自家骗自家。电视里,一群精英在讨论石油涨价这种低端人士根本不知所谓的话题,***裸的钞票主义。程真会说什么?董则师主义。一直不明白什么叫做则师,认真查过后才知道,在香港建筑师叫“则师”。合理想象一番:一个小白领,西装革履地装B,有英美归来手握一张小大学的文凭,老婆最好是助手因为不用白不用。香港男人大多是这样的吧,否则董则师怎么敢让他的记者太太给他当助手。不男人通常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她没有姓名没有工资,她是“老婆”。又或者,男人多少是这样的。
亦舒早早地结过婚。也可能是一时堵气。一个儿子似乎跟她再没有什么关系,熬到27岁才从英国拿到一张小大学的文凭返香港。在《明报》当记者的时候跟金庸谈判涨稿费,金庸老谋深算地对节俭的她道“你又不花,给你做甚?”香港就是这样一个都市,要想过好日子需自己打拼,唯有自强才有人生。于是,这样一个作者的内心如何能把一个小老板当成大卡任务?全是家明,好看的、漂亮的、傍千金小姐的。香港的男人和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心仪的男人只是可遇不能可求。
“不相爱有不相爱的好处”,这句嘲笑婚姻的话出自作者之笔只觉得恰到好处来。对于充满肾上腺素的情侣来说,婚姻应是怎样的一个华美伊甸园。能与非君不嫁的他双宿双栖,能完满如何绮丽的人生来。程真或者说亦舒到底是个过来人,从吃碗面也要商量着来到各睡各床各用各房,她早就放弃了和董昕的婚姻。没有第三者的自然死亡婚姻最最可怕,像慢慢死亡的皮肤一寸寸溃烂。书中的程功看似是一个第三者,实在只是作者虚晃一枪。亦舒既嘲笑男人好色,又嘲笑男人***。连养女都不放过。而且这样的好色与***是普遍的,无论是否老态龙钟、才华横溢或者学识高超。
她在荼蘼花架下遇到了那个用支笔如刀杀戮过的男人。“人生何处不相逢”用来解释他的出场。又暗示了会再遇到的可能。从香港到美国都能遇到的故人,再在法国遇到也就顺理成章了。孙毓川应该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十全十美,在政坛应该能对号入座一个人。他是这样无法抗拒,她又是那样一个女人。她和他吵过架。另一个和他吵过架的女人是他在大学的恋人。他放弃了爱情,却思念甚多。太太袁女士是一只标准的水晶香水瓶,毫无生气。他看到的是当年情人的影子,还有人生唯一自在的大学时光。
他坐直升机送来香宾,不介意爱人没有洗澡,她去到北冰洋还是紧追不舍。看见她对食物兴致勃勃大家赞赏,我不知道哪个上海男人可以看到恋人狂吃而面不改色的。这年头社会很变态地以为皮包骨头即是绝世美女,殊不知多少落魄户的女儿靠这一招吊到金龟婿。他始终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再出色也想独自拥有的这个女人,让她服侍他替他料理后院。她放弃了。
她可以再用真挚的目光看他,仅仅只是因为不是他太太。恋爱,常常只有一次而已。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4:34:15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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