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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设计的对话《新设计的对话_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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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4: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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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份刊物叫《失物招领》,我拍了纽约地铁失物招领处的照片来用。这次设计告诉我,要搞好设计,需要去做多少琐碎之事,仅看看地铁工作人员是怎样照管和安排事务招领处的各个部分,就略知一二了。他们对众多的待领之物——地铁中迷失的这些精灵——非常在意。

绝大部分摄影师都可以归为两类中的一类:或者是雕刻者,或者是收集者。雕刻者是用从勾勒草图开始,然后建造一个场景,来拍摄它。收集者则是拍摄自己环境里的那些东西——那些会随处绊住自己脚的东西。他们收集这类形象,非常家常的拍摄他们,比如家庭的庭院拍卖。

我骑着摩托车跑了三个月,感觉像是坐在一辆固定的自行车上,面前是一台大屏幕电视,各种画面在我面前飞掠而过。当我捕捉住这些形象时,我常常觉得自己是从经过的这些小镇偷走了那些美好之物。我觉得自己是个小偷。

如果你不是在20岁时忙得屁滚尿流,30岁时就不会有人爱你。

在纪录片《我最好的朋友》中,德国制片人维尔纳·赫尔措格谈到他的电影《Fitzcaraldo》,谈到自己为什么要拍摄这部电影。他说自己曾听到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人把一艘船拖到了山上,他马上就明白自己必将为此拍一部电影,因为这是一个伟大的隐喻。谈话者问他:“一个关于什么的隐喻?”赫尔措格说“我不知道,但它就是一个伟大的隐喻。我必须拍这部电影。”

我每次旅行回来都会带成盒的照片,我必须找到一个过程来编辑它们。在亚特兰大的一家书店,我发现了德国摄影家乌特·布赫伦特的一本书《姑娘们,一些男孩和其他的小甜点》。这本书教会我是用并列,教会我各种照片如何互相作用,影响观赏者的思绪,触发他们的记忆——整体的存在大于各部分的总和。

在快速拍摄时,我从来不知道这些照片最终将如何使用。

我喜欢这里的工作。有时候——常是紧急情况——必须自己动手干,自己来画插图,特别是那种最后一分钟时来了指示的情况。一年中的每一天,专版上都要有一些特别的东西,不管是什么。

我更喜欢那些忽然想到的简单的新想法,不用添枝加叶就能用。

我总是坦诚地把话说在前头,而不是急于接受工作,再去期待最好的结果。这就是我的工作方式,而且它的确有效。

对大多数平面设计师来说,工作的一个挑战就是要尽量避开中间人,直接找到主事人。那样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作品的新鲜和忠实性,直接从设计师到终端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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