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
秀云就坐近了。北存说,我是专门让你给我送饭的。秀云说我知道。北存说我心里想的你咋知道?秀云说那天你在我家和我爸说话你看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北存说那时候,我只是好奇还没想叫你给我送饭,现在除了好奇还因为我看见你就会想起招娣,你说怪不怪?秀云说不怪,是男人都会有想女人的时候。北存说我恐怕再也捏不到招娣的***了,秀云你可别把我当流氓看啊。秀云说我没有。北存喝完了碗里的水,说,我不爱喝水今咋就喝了这么多?秀云给北存笑了一下。北存刚放下碗,秀云就解开了她布衫上的纽扣,让北存把手伸过来。北存不但伸了手,连身子也娜了过去。他没捏几下就把秀云仰身放在了树身上。他问秀云磕不?秀云摇摇头,北存就上去了。树在秀云的身子底下,把秀云挺得像弓一样,胸脯上的两个***一耸一耸地,和着她轻微的呻吟声,逗惹得北存想捏又想做有些手忙脚乱。
秀云系纽扣收拾头发的时候,北存已经安静了,他想着刚才的情景,他觉得秀云的两个***像兔娃又像梨瓜。难怪把有些女人的***叫白兔娃梨瓜呢!他给秀云说,你的***就是捏不破的白兔娃梨瓜。整好衣服的秀云又成了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女人了。她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只是做,不多想也不说,男人做了还要想还要说。从秀云的话里,北存又一次觉得秀云和公公魁义的事不是虚传。他说,你和魁义叔呢?秀云没告诉他。秀云说拉木头的该来了,我得走了。北存还想问,秀云已经拿着空碗下了沟坡。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椅角沟那边的一百二十座土高炉正烈火熊熊,冒出的火光照红了一大片天。
北存又想了一会儿秀云。他觉得秀云是个嘴里不说心里有主意的女人。他没让她解扣子她就解了,解得自自然然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扭泥。不显山不露水不是没山没水,只是不显给人看罢了。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秀云说的那样只做不说。香香就不是。香香做完了总要美滋滋不住地咂嘴,还要打枪一样说出来一串好死了好死了。秀云说的不一定是实话吧?人吃了一样好东西,总要回味回味吧?秀云也会回味的,只是不让你看出来。
北存想,秀云的两个***让他觉着好,是树的缘故。树把秀云的胸脯垫高了,***就挺了起来,一跳一跳的,要蹦起逃开一样,逗得你心里发痒发急,总想去抓捏它。为了证实他的想法,在另一个傍晚,他和香香试了一次,不像他想的那样。香香是大***,挺得太高就不蹦不跳了,而是一嘟噜一嘟噜那种样子反而不好看了。
他想过和叔伯嫂子莲花试一次。几年前他曾摸捏过莲花的***,却没想着把她扳倒,更没想把她扳倒在横躺的树身上。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赵满堂和几个儿子都来山里了,他怕弄不成反让他们合起来揍他。对一个支部书记来说,看一个女人的***毕竟是小事,为看***挨揍就是大事了,自个儿丢人不说,还会给组织抹黑。在这号事上,他能掂来轻重,也能把住分寸。
北存是在业余时间做这些事想这些事的,一点也没耽误砍树和掏石头。
——《从两个蛋开始》杨争光2003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4:24:45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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