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恋爱了。那是狂热的1819年,这一年里,法国画家席里柯完成了他的名作《美杜萨之筏》;英国,美学家兼经济学家约翰.罗斯金降生;风景画家透纳完成《哈尔德.哈罗德游记》,更为拜伦的名篇锦上添花;美国大陆诞生了将以《草叶集》开辟一代自由体诗风的沃尔特.惠特曼;德国,大哲人叔本华的沉甸甸的名著《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出版……
——摘自《文化版图-英伦地标》
事实上,就是在1819年的伦敦,在距离1793年不过26年后的伦敦。潮湿的用石块铺成的小路还是蜿蜒,甚至是他走过的脚印,还深深浅浅的保留着。只是,这一年不再有战争和审判,不再有裁决和杀戮。这一年的和风,缓缓的吹过英格兰潮湿而沉郁的土地,却无法寄托遗落在他乡的孤魂。
好像叶芝和茉德.冈的相遇,好像但丁.罗塞蒂和丽姬的相遇,好像济慈和芳妮的相遇。这暗黑而颓靡的城市,竟然也成就了这样璀璨的爱情。因着1819年的伦敦,所以有《夜莺》和《白鸟》的传诵。有时候爱情无法永恒,只能够在文字和画卷中苟且偷生。
如果城市可以有一种气质,伦敦应该是沉郁而凝重的。虽然高贵优雅又多才多艺,但总免不了一点没落的尴尬。不像LA,纯粹的直率和开朗,在不着边际的海岸线上肆无忌惮的美艳;也不像京都,菊花与刀的含蓄,低首扬眉间的温存,都在升腾的烟雾中暧昧;甚至不像米兰或者巴黎,张扬的美感,毫无顾忌的绽放。
城市如人,就女人来说,就如男人。伦敦就好像一个昔日贵族家的公子哥,擅长骑马和打猎,却也可以在盛大的晚宴上,谈论从古至今的哲学流派或者文艺复兴的始作俑者。他们往往低调而内敛,却少不了眼神间的暗示和殷勤。
如果伦敦可以再少些市侩的脂粉味,或许会更加吸引人。只是时光无法抑制的流逝,和永字有关的词汇,都是一种幻想。于是,我还是在心里向往着这个城市,虽然,它早已经不是1793年的样子。虽然,早已经没有了那一串脚步声,落寞的,在巷子间行走。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4:23:46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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