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看的书与电影都带有“两生情结”,并非刻意的搜索,莫名的巧合。
张悦然,蜚声文坛,已非今朝的事,但我是近期才熟悉的。先是找了她的《昼若夜间房》来拜读,只读了前几篇,就释手了。现今的年轻一代,无非如安妮善于自省,或自囚于“幻城”。平心而论,她的这部短篇,使我看到了苏童的影子。但显然的故弄玄虚与稚嫩,营造的神秘意蕴和命运的不可抗拒性缺乏渗透性。初次品尝的收获是,重拾苏童的《祭奠红马》,享受那浓郁的诗意与行云流水的语言,好比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完全可以理解这种缺憾,我们都缺乏生活化的语言与情节,因为我们缺乏经验的实践。
王蒙前段时间评论悦然的作品:没有历史,逃避昨天。这可能亦是新生代的通病,大家都活在当下。总认为长篇更能体现作者的心路历程与思想触角,便找来她的处女座《樱桃之远》。此中,“她的姿态,她的方式”,使人不得小觑这个女子。
正如莫言序中所写“没有愤世嫉俗,没有贫嘴饶舌,没有喧嚣浮躁,没有赶时髦的学生强调”。这里有的是这一代人成长的迷茫,这些足迹就是我们的历史与昨天。前辈们,我们缺乏政治狂热,缺乏物质追逐,但我们有了价值反思的空间与方式。
将《灵契》与之结合做评,由于二者在内容上有个共通的理念。
“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让你我相遇
你是我的灵魂之契
你我灵魂本是共生,却被世俗分为两伴
直至和二为一,方可获得安宁 ”
《灵契》中S的这段告白足以用来解释段小沫与杜宛宛神秘感应,而悦然的《双生报告》则细腻分析了对称与唯一的辨证关系。
莎拉华特丝的处理方式是肉体的叛离,灵魂的结合,水底的绵延缠绵,很符合维多利亚时代的压抑,哥特式的黑暗风格。而悦然的结局是段的离世,精神的重叠,从而解决对称与唯一的矛盾。二者的处理方式不谋而合,亦是“双生”安宁的唯一归宿。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4:17:18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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