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多的想法,标题就用这个词。就象今天看凯尔特人与湖人的大战时,看到皮尔斯重新上阵时,我只有用大吼来表达心绪。恰好今天中午翻完了朱颜记,我忍不住把皮尔斯的风格与斩鞍联系到一起。ray象今何在一般飘逸空灵,kg如同江南一般光芒四射,而皮尔斯始终如一的沉稳低调,他被誉为球场上的真理,就象斩鞍被评价为河流,果实,厚土。好了,不扯篮球。说说小说,我这星期看了斩鞍的旅人,朱颜记,秋林箭正在进行时。他的小说解决了我的一个困惑,冷兵器战争如果何平衡好个人的武技与军队的战阵调度,也就是在大战中如何展现个体的英雄行为,还有对战争的态度。这个问题江南并没有处理好,姬野,吕归尘都是可以突然暴走万人敌的类型,飘渺录里歌唱着金戈铁马的少年意气,他们的业绩已被后世的史学家写好。斩鞍不同,同样写战事,甚至更残酷。但在他笔下人(界明城,诸英)的眼光里,战争非常无聊,战争的结局多半在战前已注定,双方的厮杀只是不得以的走过场。所以朱颜记里公主选择自杀我们不会说他任性(比起来陈家洛多天真)。所以旅人里夜北高原上香猪骑兵打得再精彩,我们看过也不觉得热血沸腾,而是心底无奈的寒。但把征霸天下的幻象撕破的斩鞍目光放在一草一木,如你我般的平凡人身上,写乱世里小人物的抗争,即使结局注定,人总要给自己一个交待。在他笔下,九州不再是一个纸面的设定,而是扑面而来泥土的气息,让人身临其境。最后说一下,斩鞍太喜欢用闪回的手法,关键处跳过,再由幸存者交待结局,几乎每个故事都用,这种技巧用多了就不好玩了。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3:57:57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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