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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小说或是哲学? 孰轻孰重》

  • 小小评论家小小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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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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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在我看来与其说是小说 不如说是哲学书更为贴切. 让我感动的是那些关于永劫回归 关于灵与肉 关于梦的纯概念性的阐述. 如果永劫回归人会不堪重负 而只发生一次的事情不算发生过 那么只发生一次的人生就可以认为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了 无论你做什么怎么做过去了也就结束了也已经注定被原谅被忘记.人生这永远不会完成的草图也没有存在的意义.可是存在好象还是有区别的某些人的存在确实造成了社会的变化 为什么呢?

有时候会有一些让自己感动的念头闪过 瞬间即逝 无论我怎样苦苦思索也没办法记起来 那么是不是说我根本就没有过那样的念头呢?

作者说:表面的东西是明白无误的谎言,下面却是神秘莫测的真理. 我想我有点理解这种说法 当你知道别人所不知道却又在不远的将来确定会发生的事件时 你的每一句关于那个未来的话都象是谎言 却都带有一种特别的意味 一种如果同是知情人就会明白无误地听出来的弦外之音 这些都是隐匿在表现下的神秘莫测的真相.

他写道:"这部照相机既是特丽莎观察托马斯的情人的机器眼,又是遮掩自己的面孔的一块面纱。" 谁说不是呢? 难道我自己就不曾把相机举在眼前自以为自己的身躯被小小的相机所遮蔽眼睛透过相机放肆地张望吗?

他说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各人总是根据美的法则来编织生活。他认为生活中的巧合是美的,这我不知道.

大约好多年前我就看过这本书了 这些现在触动我的段落却是当年的我以一目十行的方式跳过去了 除了关于两性关系的描述我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东西.看来我要把曾经看过的书都翻出来再重来一遍了.以前几天就可以看完一本书 现在却要一个月或更长的时间 当年的我总是可以迫不急待地一口气读下去 现在的我却常常读罢一句可以放下书久久回味心里的迫切不会转到行为上. 就象我曾经说过的 书没有变 变的是看书的我 或者象昆德拉说的: 这顶礼帽是萨宾娜生命乐曲中的一个动机,一次又一次地重现,每次都有不同随意义,而所有的意义都象水通过河床一样从帽子上消失了。我们也许能称它为赫拉克利特河床(“你不能两次定入同一条河流”):这顶帽子是一条河床,每一次萨宾娜走过都看到另一条河流,语义的河流:每一次,同一事物都展示出新的含义,尽管原有意义会与之反响共鸣(象回声,象回声的反复激荡),与新的含义混为一体。每一次新的经验都会产生共鸣,增添着浑然回声的和谐。

这会正看到萨宾娜和弗兰茨对闭上眼的黑暗的不同理解,一个认为是拒绝,一个意味着无限。这么巧今天我在省博也让朋友闭上眼睛,回想一下让她印象最深的几个展品,为什么非得闭眼呢,我想可以集中注意力吧。

闭上眼睛对我的意味着什么呢?我会在回忆时,思索时,做梦(幻想)或者发生不想看的场景时闭上眼睛,尤其是幻想的时候,睁着眼的我是没办法去想象的,但是梦中一旦出现恐怖的情形,我会立即睁开眼睛以摆脱幻影,睁眼闭眼之间是现实与梦境,表面与内心,是接受与拒绝的差别,也是面对也是逃避,睁眼是面对现实或者逃避梦境,闭眼是面对梦境或者逃避现实.

特丽莎那个置身裸体女人堆里行走歌唱以及死亡的梦让我战慄 她的恐惧让我感同身受.

特丽莎关于想看到自己与众不同灵魂的描写让我印象深刻. 灵魂是每个人的自我意识 总是独一无二的 只是表现的方式各不相同: 有的人通过服饰 绝不和身边的人一样穿戴 甚至颜色相同也无法忍受 他们痛恨制服 因为那使人没有差别; 有的人通过说话表现自己的独特; 也有人通过文字. 人们在保护自己的个性上会极其坚持 有时会强烈到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做的事 看的书. 然而这种意识往往随着年龄 经历的增加而减弱 这算是一种妥协还是豁达? 是进步还是倒退呢?

看一点想一点写一点...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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