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到了最后,也就是宁愿忘记了再也不肯提起的那一刻,总还能够看见一些微颤着的余波在风中所能够平静着的未名湖面上缓缓地蔓延开来,然而余波往往也只是一瞬即逝,何况已经过了一年,什么事搁过一年,管保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这时还会想起邱君,从而也就在尘封的报纸里找到事情过后的另一则消息。据悉,为了对已逝者的深深同情,同时达到抚恤死者家属之必要,北大校方拿出人民币20万愿作为死者的抚恤金并交其家属,但对其家属提出进入北京户籍,并提供一两居室的住房等等无理要求给予合理拒绝。
并且
还有一武汉大学的学生义愤填膺更是提出了这样的正论:“我们武汉大学也曾经发生了类似于此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关心过问呢?”好象是凭什么单为北大女生之死而众说纷纭引起轩然***呢?似乎象这样的事情在全国各地并不少见,似乎天下的乌鸦都一般黑了,种不满的情绪正淡淡地溢出言表。
我似乎仍然还觉得悲哀,虽然静静地走在阳光下面也从来没有感觉到身边似乎少了什么似的;但是注目于这繁华的世间,我根本无须太多的喜极而泣和悲喜交集的,然而这世间少点什么的东西,却又似乎是太多了。
国人永不枯竭的想象力似乎还在继续,所以在他们的意想一侧这类故事是永远没有结束的。然而有人还会淡忘,往往还会渐渐屈从于事物的表面大脑终于变的一片空白,就象突然窒息于某个梦魇里突然又从梦中醒来,买年对着早晨的清新纯净的空气刚刚伸了一个懒腰,一切都象不认识的。而今天的多晴转阴然而最终又刚刚晴朗,并且
还有—阳光!?
这也可以说的上是一种失败,似乎北大也早已不是我梦想中的北大了。作为北大的高才生余杰曾这样感叹而今的北大好象变的已不再是北大了,言语中颇含众多感伤和无奈,而我那时说到底来还是不信,作为中国的最高学府,毕竟还在广播电视报刊杂志上留下太多叹为观止的画面。
自己不信,是因为自己曾经梦想。然而现在的北大似乎不去也罢,带有浓重的商业气息和功利主义的学校,似乎到哪里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仍感觉自己的骨子里似乎还缺少什么似的,有时想起也会暗自觉得作痛,然而北大的沦丧看起来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以及还有北大人呢?这些我都不想多说,似乎自己已经全信了哦。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教育的一种失败,我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教育,究竟会把未来的中国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好象脚下踩着随时都可以爆发的火山,面对着远方,眼睛里还不可捉摸地幻想。
实际自己很想到曲埠孔庙的杏坛去看看,那里或许什么都变了,但是自己还是想去,有些遗迹至少气息是可以流传的,就象人的精神不可能完全泯灭一样,这些好歹都可以留着。
有人曾经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玩肥皂泡的女孩为了贪看肥皂泡的美丽却宁愿忍受着肥皂泡幻灭的悲哀,这里的肥皂泡不是美丽的,我仍然感到悲哀,却又轻轻地加上一些绝望的分量。
到了最后事情毫无疑问地会带着一种假想的面目出现,在这里我也无意责难大多数人,要责难的也就只是我自己。因为自己还在若断若续地浪费或者延长我的生命。
这些都是等到血痕淡了以后的事,待到连这晦涩的血痕都消失了的时候,故事是不缺乏结局的,结局往往又会如人所愿,皆大欢喜。而现在非到了“皆大欢喜”不可的境地。
然而邱君呢?邱君至少还可以与她拥有的美丽一起逃亡,一起被掩埋在那遥远的黑暗而又冰冷的地底,离开了隐藏太多罪恶的非人间,她也终于可以轻轻地拥着她的美丽长眠了,而我想她也一定是快乐的。
平静的湖面上掩去了最后的一丝余波,然而所有面无努力的人们都将沉静的如湖岸上的花草树木一样毫无记忆。一切都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呵!……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3:47:4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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