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拉斯的小说中看到策兰的
秋天从我手里邮来吃它的叶子:我们是朋友。
从坚果我们剥了时间并教它如何前行:
于是时间回到果中。
在镜中是礼拜日,
在梦中被催眠
我们的嘴说出真实。
我的眼移落在我爱人的性器上:
我们互看,
我们交换黑暗的词,
我们互爱如罂粟及记忆,
我们睡去像酒在螺壳里
像海,在月亮的血的光线中。
我们在窗边拥抱,人们在街上望我们,
是时候了他们知道!
是石头竭力开花的时候。
是不安宁的时间心脏跳动,
是时间如它所是的时候了。
是时候了。
一个美丽到窒息的称谓.尽管小说中的情人是孱弱的无力的痛苦的苍白的……他充满了悲悯和愤怒却渺小的无能为力.这种渺小来自于一个庞大的历史背景压迫下的不平等和不自由是对战争对死亡对爱情的惊恐和对它们无从把握的无能为力.
是个人让位于历史.
或许更象是一首断续残缺的曲子就是肖邦的那首曲子在海面激烈的被弹奏每一个词每一个短句.不可更改它们在搜寻在找在看在思索在组合在分裂……
没有人可以否认杜拉斯的才情。只许要肢体去表达,一个眼神,一滴热泪。让语言超越语言的局限,让语言不成为语言。
不得成立的爱,不代表不爱。连杜拉斯也怀疑她是否以她不知道的爱情去爱过那个堤岸情人,而她对小哥哥的爱,却是一种在死亡中找到的永恒,他属于逝去的自己与回忆掩盖下的美好。
情人,象一朵白色的雏菊绽放,苍白而高傲。它内心的苍凉,或许只有当风吹落它每一片花瓣,花瓣追向尘土,尘土化为腐朽,腐朽变为传奇的时候,才真正的被历史所铭记!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3:44:50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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