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直门蜂巢剧场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决定上当当订购“悲观主义”。
6月的“心理月刊”采访了廖一梅,机智的问答产生了我对这个女人的亲切感。杂志配图里她侧过身,穿藕荷色的裙,没有微笑,眼睛里是少女对世界的好奇,让任何人看了,都想做她生命的答案。在“恋爱的犀牛”谢幕的时候,她走上了舞台。她勇敢的在黑色头发的边缘做了大红色的HIGHLIGHT,这样的搭配,我只在朋克风格的女人身上见过。廖一梅像个孩子,笑起来天真极了,小小的个子,身材平平的,她真的像个孩子---除了发梢鲜红的色彩提醒我她的愤世嫉俗玩世不恭还有与众不同。
我没有停留那个“恋爱的犀牛”观众讨论会。我感兴趣的,只有廖一梅。在过后长达几个小时的语言表述里,我一再将孟京辉说成廖京辉。反正他俩两口子,不会介意吧。由此可见我中“梅毒”之深。
读“悲观主义”我想到一个女人,猛地发觉她除了经历与书中雷同,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有廖一梅的影子。两个人都是那种淡淡的,撩起一阵风就走有点孤芳自赏顾影自怜的感觉。“悲观主义”是个爱情故事,女主人公爱上了有妇之夫。爱情夭折,她人也要寿终正寝。读这个故事,你会不自觉的把廖一梅的形象往女一号身上套;毕竟我感觉,用第一人称的小说,写的又是生活里惯常的事件,很难不带作者自己的个性与经历。
读这本小说心是要痛的。那种女人读懂女人,女人惋惜女人的痛。尽管封建社会终结快一百年,可有那么多的女人在爱情里的地位还像是等待皇帝临幸的后妃。等,焦灼,忐忑,绝望。女人生存的全部理由,不过是等着生命里一个男人的众里寻他慧眼识珠。等待的特质像是女人合身的内衣,有些时候想脱都脱不掉。
没有当过第三者的女人读这本书,请不要沾沾自喜,请不要义正言辞。在行为上没有作奸犯科并不代表你没有杀人动机;没有经历过第三者炼狱般的心理磨难并不能说明在你幸福的爱情里你不曾摸爬滚打,像磐石一样在电话旁等一个男人的电话。
读了这本书,请你一定要善待自己的爱情。
客观地说,我不十分喜爱廖的风格。但这不能抹煞“悲观主义”独到的描写,那种女性文学特有的修辞造句。渡边可以写“失乐园”,昆德拉能创造***哲学小说,但是男人复制不了杜拉斯,因为他们不是女人。
这本书,一定是属于女人的。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3:34:23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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