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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的孩子《人是三千年一开的优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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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3: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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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三千年一开的优昙花

-------------读《两百年的孩子》

阳阳

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大江健三郎的第一部写给孩子的书。相比较之下,这本书明显比其他的少儿读物沉闷、乏味了许多。而情节本身并不复杂:明、朔、真木在千年老柯树的树洞里程做梦人的时间装置以三人组的形象在梦境中前往1864和2064年的日本。与其说是科幻,不如说是大江健三郎对人本身存在意义和对未来人性扭曲、裂变的一个思考。

1864年,或是元治元年,由于连续遇上歉收的年头,农民难以向统治着当地的藩府交纳粗粮,而藩府依然横征暴敛,农民便无法生活下去了。因此,从老人到孩子,农民们举村逃离,试图迁到新的土地上去,这件事称之为逃散。尽管如此,整个国家当时已经大乱了,逃散后几年,就发生了暴动。明助被推举出来,对农民进行指导。

铭助说:“人是三千年开放一次的优昙花。”对,优昙花固然稀有、珍贵,但它毫无应用的价值,只存在于神话中。铭助是书中塑造得较为完美的一个人物,就像一朵优昙花。但他尽一己之力,对当时的局面亦是回天乏力了。但倘若真的这样悲观,那么人这个物种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是寻找和追求。真理本身是不存在的,而在千百年的寻找中,从斯多噶主义开始,点点滴滴汇聚成了人类文明的洪流。只有在本能的思考和追求中,无意义才会有意义,人才能称为人。而所谓三千年一开的优昙花,才能真正在真理中闪亮。

书中提到了一个数字:1864---2064.1684年日本逃散发生,也是两百年后的2064,不仅是逃散200年纪念日,亦是理查.斯特劳斯200年诞辰。或许大江健三郎想说“音乐与战争并存”吧。毕竟,从弗利德.迪克—布朗德斯(Friedll Dicker—Brardeis )我们便已经能看出,纵使在奥斯威辛,绘画依然是美丽的。优昙花亦是艺术华美的色彩与音符!

在冒险和结束之后,明还是明,朔还是朔,真木还是真木,但毕竟,没有亘古不变的优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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