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书评> 正文

流氓的盛宴大大小小的一场又一场的《流氓的盛宴》在尖叫

  • 小小评论家小小评论家
  • 书评
  • 2023-03-26 03:04:32
  • 52

对于国家主义与流氓主义的关系,可以借用成都市民对于地震余震的幽默:余震如象与妓女的一场***约会,又怕她不来,又怕她乱来。

朱大可先生的《流氓的盛宴》实际上是将中国游民-流氓性质的文化梳理了一番,大致分为二个阶段:一是对政治意识形态的反讽与解构;二是对市场商品经济的青睐与合谋。最终表现为流氓文化市侩狡佶性与欺诈性,一次次“与虎谋皮”或者说是***行动的成功表现。

流氓饕餮家国文化盛宴的方式为空心、空壳与平面化、恶搞化。在家国绝对的钳制之下,后现代主义进入了之后,被改造成为疑似神圣传统的虚伪。王朔《渴望》的“误读”,崔健“红色摇滚”的长征,一齐逼迫家国让出席位给痞子就餐。不过,新生代的流氓与家国的威权一起合计,在旧上海平民弄堂的青砖上加上铝钢玻璃门窗,使之华丽转身为雅皮士休闲的“新天地”。

无论是从广义,或是狭义的类型;或是从初始期、垄断期、觉醒期;比较外围流氓学、西方流氓学;煌煌近四十万文字的《流氓的盛宴》,即是朱氏语言的批判,又为朱氏批判的言语。理论构架的独特与语言叙述的前卫,可以视作为朱氏文化批判的滥觞。

朱大可曾说:“流氓”是一个长期纠缠我的灵魂的问题。其实亦是长期纠缠家国文化的问题。

如今,盛宴仍旧继续,味道更加***。趁着家国威权在文化方面的半身不遂风湿麻木,文化的流氓更是大弄流氓,如同川剧的变脸一样,在令人眼花缭乱之间,更加肆无忌惮堂皇地攫取国民财产。成都曾经的《金沙 》就是一个典例。独单排演精鸡胁一样时尚的。 从一个蛋开始,《金沙》,以一个考古青年为中心,倾情演绎人鬼恋、人神恋……在剧情快结束时,歌词干脆赤***裸发出号召:向植物与虫子学习,随时随地情爱!情爱!情爱!(潜台词:***!***!***!)

富年耍黎元,国在山河破,裹着弘扬主旋律的红色绸布,招摇撞骗过市,遮掩着种种咸湿的***私欲与消费私利。最终,据说《金沙》这个漂亮的蛋从家国威权那个顸颟老祖母那里掏走了七位数以上的今夜成都不眠的灿烂。

酷语的租借、色语的租借、秽语的租借、江湖上文化流氓呼应着庙堂中奸伪。

口语、口吃、***,后流氓主义的夜宴,聚精会神地进行着视觉符号的解构美学,逼迫着消费叙事和摇滚裂变,然后玩着大话、哄客和灵语失踪案方式,让江湖与庙堂对抗又妥协欢聚狂呼。

忽然觉得大大小小的一场又一场的《流氓的盛宴》就象毕加索的名画《格尼卡》一样在刺耳尖叫,不晓得何时终结。

2008-5-30于成都天开居

《流氓的盛宴》,朱大可 著,新星出版社,2006年11月一版,32•00元。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