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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爱上他的《做正义的伙伴,还是过自己的人生?》

忘记自己是从哪里开始哭的,这种眼泪里除了感动,什么都有:艳羡、羞愧、酸楚甚至绝望。我早就明白人生这场游戏之中没有所谓的正反派,没有非黑即白的对与错,甚至没有“正确”。活成一个坚硬的卫道士固然可以使很多人站在你身边,给你撑腰,俨然一副正派模样,底气也足了,盔甲也有了,占领道德高地的制高点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真正的人生依然是属于自由的灵魂的,能够被“思想正义集团”物理打趴在地上的只有那早已远去的旧时代,新时代的红卫兵除了口诛笔伐,叉腰瞪眼之外别无他法,显得那么无力。人们群居久了,习惯抱团和站队,习惯接受“正确的”思想教育,为什么?那样活得比较容易嘛。那样同伴比较多嘛。那样在我遇到我想活却没活成那样子的人时我才有理由把他们骂翻嘛。可是刘三莲心里也有过浪漫啊。可那是闺蜜传授的,青春期时小说里看过的,电影里面学到的浪漫,不是她自己心里溢出的浪漫。她对幸福的期许是她在思想正确的体系里被教会的,相夫教子的幸福,家庭美满的幸福,他人眼中的幸福。或许之后她可以真的试着去过一些属于自己的人生,但我要在这里画一个大问号:刘三莲知道自己想要过怎样的人生吗?书上有教,离婚后的单亲妈妈把儿子培养成才就是正确,就是属于她们的人生。刘三莲啊,我多么希望你能真正热烈浪漫地爱一次,或是自由通透地活一次。之所以羞惭,是因为我知道,我也是刘三莲。我对人生充满抱怨,我经常用所谓的爱去捆绑和打压身边的人,我的灵魂一分一秒都没有自由过。我也没有和谁浓烈地相爱过。仅此一次的人生没有自由和爱,和动物有什么区别。而绝望则是因为,我竟无力也越来越不想改变这一切,就像万芳说的,我不是讨厌,而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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