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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最后的窝棚》观后感

电视剧《最后的窝棚》观后感

殷佳鸿(彝族)



丰姿绰约的黑惠江从丽江老君山启程,一路轻盈南下,流经昌宁县珠街彝族乡境内二十公里。水的润泽让这片古朴神秘的峡谷变得灵动繁茂甚至多姿多彩。

由云南皓月传播有限公司出品的电视剧《最后的窝棚》,让观众由远及近从繁至简全方位立体式的,对于世世代代生息繁衍于这片土地上的彝族支系腊罗巴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根据《昌宁县志》记载,腊罗巴主要聚居在今珠街乡耈街乡两个彝族苗族乡境内,尤其在珠街乡的腊罗巴在其辖区内的10个村委会均有大面积分布。

电视剧《最后的窝棚》就是取材拍摄于这一地区。该剧以质朴的语言原生态的画面,极具现实意义的内涵,翔实丰富的民族民俗风情,热情讴歌尚处贫困状态下的彝族群众在党委***率领下自强不息,打赢脱贫攻坚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艰辛历程。深切表达了党中央对边彊少数民族群众早日过上幸福生活的牵挂之情,浓墨重彩渲染了一批代表基层干部在脱贫攻坚,民族团结,生态文明建设中可歌可泣的感人形象。

电视剧巜最后的窝棚》主要塑造了左光辉(外号左老黑)个性鲜明的普通百姓。这个土生土长的腊罗巴汉子,自幼擅长吹奏唢呐,当地风俗每有红白喜事总有左老黑吹吹打打的身影。不幸的是后来妻子病魔缠身,家境每况愈下。俗话说家有万贯,就怕药罐,几年下来老黑一家己经家徒四壁。

为了筹钱给妻子治病,万般无奈之下的左老黑将目光投向了绿色山林。然而他的盗伐林木的行径注定不可能逍遥法外,很快当地林业部门进村入户对左老黑依法进行查处。

一贫如洗的左老黑因缴纳不了罚款,家中那头唯一的耕牛被以物代罚牵出了牛棚。

腊罗巴古话说,生意无本白上心,庄稼无牛白起早。左老黑心中的支柱倾倒了,深感挫败失落悲愤的左老黑咬牙切齿地发誓后半辈子再也不与***打交道。随后举家走进大山中栖居窝棚开荒种地过着与世隔绝的苦日子。

窝棚,即野外多以竹木支撑覆以茅草树叶的临时居所。旧社会云南大山中流离失所的少数民族同胞在漫漫迁徙旅途中,就是依赖窝棚遮风挡雨,窝棚成为了他们栖身起居的地方。

令人震惊的是,左老黑一家在大山中的窝棚里竟然一住就是十二年。

斗转星移,腊罗巴的春天终于来了。

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下,动员全党全社会力量精准脱贫扶贫。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一个民族都不能掉队,共同富裕路上一个都不能掉队的春风吹遍了地处偏僻的黑惠江两岸。

党始终沒有忘记在深山中生存的左老黑一家。历经曲折艰辛,春风化雨春暖花开,最终左老黑开心地唱着山歌走出大山,一家人与父老乡亲们一道迈开了通向幸福生活的步伐。

左老黑归来了。

左老黑的心从此有了最踏实的归宿。

努力。让心归家。

黑惠江峡谷盛产民歌,那里是民歌的海洋。电视剧《最后的窝棚》不遗余力地深层次全方位地挖掘展现表述了珠街彝族乡蕰藏于民间丰富的民族民歌精华,多姿多彩的民族风情风貌,底蕴厚重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麻布围腰甩飘带,不是人狂地方兴。特色才是艺术的常青树,唯有展现特色,黑惠江峡谷的腊罗巴才能吸引远方目光的关注,才能最终走向远方。难能可贵的是《最后的窝棚》显然在保持民族特色,宣扬地域特色方面下了不少狠功夫。

掌声和鲜花后面注定包含着汗水与艰辛。《最后的窝棚》在彝乡这片热土上前所未有地横空出世,自然会引起极速的关注,得到的回报是点赞和肯定。

著名军旅作家,《最后的窝棚》总编导杨佳富就是一位早年从彝乡土地上走进军营的铁血男儿,历经警营数十年的培养锻炼己经硕果累累声名远扬。然而无论身在远方甚至异国他乡不舍掂念的永远是故乡。因为心系故土,一直以来对于父老乡亲生存状态的深切关注和牵挂,才诞生了《最后的窝棚》。正如他在诗中深情地抒怀:美丽的彝山,我思念的故乡,你是我深深依恋的故乡……



《最后的窝棚》就是一朵索玛花,她执着地绽放在彝山称不上活色生香的山崖上,却以痴顽的魅力栉风沐雨为春天芬芳。

她是山间一条淙淙细流,注定不可能喧嚣,却滋润了红土地上的小草,给春天凭添了一抹绿色。

她是腊罗巴人心灵的“鸡汤”。



作者简介,殷佳鸿,男,彝族。1963年出生于珠街乡,痴心于书画写作的腊罗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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