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影评观后感:爱情与宗教
传说中,有一种鸟一生只鸣唱一次,当它离开巢穴的那一天起,就永远不停地寻找着世界上最长的荆棘。当它找到时,就会将自己的胸膛朝着最长最尖的刺撞去,在最深最刻苦的痛中,引吭高歌。而这样的歌声超越了它自身的痛楚……这一段话,我们把他归结在梅吉的生命里,有着无比的悲伤。《荆棘鸟》是澳大利亚当代作家考琳·麦卡洛创作的一部家世小说,故事以主人公梅吉和神父拉尔夫的爱情纠葛为主线,时间跨度与主人公的生命一样长。我不知道有这样一部爱情悲剧小说,是一位大学在读女研究生推荐给我看这部电影的,《荆棘鸟》电影是黑白片,看完之后,我们展开了对故事情节的讨论。
神父拉尔夫偶然认识克利里家族的小姑娘麦琪(梅吉),于是一场地跨度半个世纪的爱情纠葛从澳大利亚广阔的原野上铺开了。悲剧呈现的色彩是丰富的。
拉尔夫知道梅吉(麦琪)最终要嫁给别人(梅吉后来嫁给一个在克利里家<</span>梅吉家>雇用的剪羊毛工、相貌酷似拉尔夫神父,一个粗俗并不爱梅吉的人)。拉尔夫只有选择安心做神父来获得解脱,事实上他本来就是神父,应该是只有把黑袍脱下来换成红袍来填补空缺的灵魂才正确。拉尔夫在梅吉与上帝之间来回奔跑。
神父——就是给陷入苦难的人准备的一个职业。
看完半截《荆棘鸟》,我开始信手“涂鸭”写影评(更像书评)。这个举动让我想到了旧时代讲武堂出来的年轻军官,他们一边看《三国演义》一边学了书里的诡计用来与敌人作战,结果都失败了。我的影评下笔时就走样了,原因是我更注意剧情人物的爱情世界。至于电影,那是另一门艺术,电影应该是就人物的表演和摄影、编剧等诸多方面与谈,属于声像艺术。我在电影里看到的是爱情与宗教。
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紧紧地揣着一个自己编织的远比生命都珍贵的梦——就是电影里拉尔夫和麦琪都做过的梦。
生活中我们以影视反映的价值观来对照自己去体味人生的是与非,常常觉得那么贴切。那些艺术化的构想确实能影响人的感观并驻留到心里。我想,我们被热情的故事情节鼓动着,甚至想跳进去改编一下剧情的发展方向。一个背负着社会责任的人更容易被锻炼成一个有些“理想”化的人。后来我们都沿着这条路遵循了大多数人的通俗观点,让局部的骚动最后冷却,隐隐地一同凉下来。
荆棘鸟——凄艳里绽放的美丽。以前,不知道它的存在,是的,没有另一出戏,更能恰如其分地解释我一路因“信仰”所生的爱憎与困惑和所有的过去和未来。我幻想,过些时日也能有一帮教会的弟兄姊妹,然后一起分享颂经和交换礼物。那样的安静是不是能安抚一回静静燃烧的心。
我以为《荆棘鸟》会让人感叹后能找到一首带着一束明亮的歌声,而事实上那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事,到处都能找到,又到处无影无踪。在不知道有《荆棘鸟》这个电影之前,我甚至不会写“棘”这个字,原以为“棘”是由两个“束”并列排在那里的一个字。因为总是用五笔打不这个字,只好改用拼音。这类似于生活,似乎必须要绕道走才能找到它的存在。有些事物有着惊人的雷同,像《荆棘鸟》这样的故事确实要知道它的存在并读过它才行,才能被它实实在在的教训并感慨,才能接受它踏踏实实地管理,才能体味它凄美的歌声!你“鼓励”我看这样一部“砸碎花瓶”的作品,还是没有能让我的情绪对调过来。也可以这么认为:原本恬静、安闲的梅吉情不自禁地展开一场必然悲情的与上帝争夺拉尔夫的命运。
我觉得,作者考琳·麦卡洛在塑造拉尔夫时,把天主教也糟蹋了。玛丽·卡森在《荆棘鸟》中,一出场时就已经老迈到只剩下当皇帝还不算老的年龄了。拉尔夫出现后,玛丽·卡森爱上了冷酷与绚丽交替出现的澳大利亚,这是一片经过祷告后呈现神奇荒原。开始,玛丽·卡森幻想嫁给神父拉尔夫,虽然她的年龄实在有些大了。没有把自己的年龄从窗口抛出去三十岁,如果真能抛出去三十岁,拉尔夫虚伪的皮就被剥开了。作者把梅吉填充进来让作品产生了活力。
拉夫尔神父。
神父的心灵破碎后可以由上帝来填充,我们谁也不能。上帝到底会单独和神父说些什么话,我们谁也不知道。个体的生命怎样存在,我们不再关心它了。有些事,不一定都照着书上说的去做。不过,人人都感触书里的故事,书也就成了人们阴阳掐指的参照。在现实生活里,岁月没有固定的程式,在梦里编织好的东西,往往对现实具有一些攻击性,这样的感受让人过得不愉快。这大概就是说的个体冲动,我的冲动可能没有歌声,也不是为了歌声,是为了说不出来的心声。当然,生活永远不会让一切事情都兑现。
现实的力量是磕磕绊绊的,致使人类心灵的那一点东西显得微不足道。也许我们没有必要为心里的那一点残存的愿望留下一片空地,并为之守候,但有些事是由不得人的,这时候,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组织。
如此无缘无由盛放出的爱与热情,怕又是中了鲁迅的“悲剧即是将美的东西撕毁给人看” 。荆棘刺胸的爱情如此缱绻;如此唏嘘;如此心痛。深沉、哀伤、深切,击中了我们的懦弱,于是我们冲动!可我们看到的生活早已使我们不再相信这鲜红的爱情,而它的残缺——我们想要补救。我们想要祈求还是想要补救?是什么样的感受驱使我们想要来做一做心灵的平衡?正是《荆棘鸟》呈现的残缺,才是真正产生美的主要旋律。苹果被咬过一口后,人们就紧紧地记住它了。
阿里家的故事,开头便从葱绿的爱尔兰,还是新西兰?转换到澳大利亚尘土飞扬的荒原,澳大利亚有着饥渴的土黄色,这是一种荒凉的色调,足以衬托出一支孤艳的“玫瑰花”和一株暗淡狗尾草。于是这两个人物显现了——娇艳的梅吉,还有朝秦暮楚的神父拉尔夫。
身心的远行和回归都可以在一条路上开始与结束。人的故事可以是张扬的也可以是沉默的。这和《山楂树》一样,不同的是,一个是悔恨的句号,而另一个的句号是一串泪珠。最终粉碎的都是内心丰富的感情世界。他们精心地培育了一株盛开的花朵,然后又招来一场暴风雨,接下来又是说明一个隐含生活的法则,在这些人类自身拟定和撰写的法则里寻找添平伤痕的理由。隐忍、社会和人生价值、道德与论理,如果在这些堂皇的词句里找不到定位,那么就问上帝吧!中国人通常说天定安排,也说“命里注定”。
在我的整个认识世界里,不喜欢用“波澜壮阔”、“痛不欲生”、“跌宕起伏”、“汹涌澎湃”、“悲痛欲绝”这样的大词,甚至觉得用这些词是失真的。但是,我觉得在心里曾经实际上真正的用到了某些大词。
我们不能说伤心的事情都是链接在一起的,但不能否认决定生命幸福与否往往只有关键的几步。也许我们的生命一直存在着更深层的疼痛,只是我们不去刻意揭示它,由此引起的失落可能会一点一点的接近那携刻在岁月里不可磨灭的伤痕,最后预示的荒凉,和故事里的贾斯汀一们注定远走一样。德罗伊达在一段足够长的时间后,总有一天会回归原始沉寂。原野不属于我们,袋鼠和野兔才是真正的主人。幸福的真意被提示:荆棘鸟为了得到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声,一定要在浸透胸脯的血泊里婉转歌唱,而上帝会在那一刻微笑倾听 。专注,生活在当下,礼赞上苍所赐予活着的难得机缘。看来上帝又做对了。
压根人们无从见到美丽,心里也便不会产生深入精髓的情节;在一个调式里固然凑不出丰富的音乐,不知道琴音之前,听着哨声就足够满足和幸福了。没有更多的见识与认知,某种意义上说是幸运的,幸运包含着简单的幸福;一朵花和一束花都可能制造美丽。幸福大致也是一样的:单纯、知足、温良、平静,如暖阳下的湖面。不知不觉幸福一生。而另一面“总是把我生命中最好的带走”剩下一些无穷无尽的失落,其价值就在于失败 ,人生一旦注定了失败,就有了一个接一个的故事,像《荆棘鸟》和 《荆棘鸟》的翻版一样,特别能打动人。看来,最有意义的失败终究都是与命运争夺爱人,并留下伤痕,在伤痛后挣扎,主人们无不是同拉尔夫一样在无穷无尽的期待中,一寸一寸丈量着光阴。一切与现实相左的行为都要付出代价,跟既定的社会价值观争夺人生,终究是耗尽力气,至始至终寻找安宁和幸福,并为之唱歌!
社会现实与人生愿望是共生的,谁也无法为自己营造出一个恰当的时空来,并找到一处合适生长的环境,这是普通人的无奈。通向实现结果的过程是必须把一方的力量放大,权力是实现巅峰的阶梯,至少在中国的权贵独揽的社会里是这样的诠释。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宁愿微笑地死在上面。追求爱就像饥渴时追求水一样,每个人都有人生追求的侧重——我们的主人公拉尔夫注定要在神一样的权力里面永远追逐直到孤老,最后的时刻,拉尔夫分辨出来的也只是:一生没有感受到生命的荒诞,到底应该在在梅吉(麦琪)纯洁的爱情里栖息还是执着教会无上的权力。
我觉得《红与黑》也是这样悄悄地告诉了人们一个什么事情,于连在干什么?
很小的时候,我看不懂《红与黑》时,便以为是对爱情的追逐尊崇,其实,人到了能做红衣主教的岁月,就不再单纯了。我们尘封苦痛,事实上什么也说明不了。岁月总是要疏离了人们之间能够互相深切感受内容。
我简直不知怎么回复你的观后感。我的想法太过稚嫩浅薄,看过几遍《荆棘鸟》了,我所感悟的只是关于爱情,关于一种不能得到的美,远不像你可以从中思索人生与命运。我只是喜欢这个凄美的故事,甚至会自动过滤掉其他的人物,只记得拉尔夫与梅吉的命运牵扯。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是怨拉尔夫的,以我不够高尚的心,不能理解他为了自己所谓的上帝与理想抱负而辜负深爱自己的女子的行为。
诚然每个人难免以作品中的人物自居,拿自己与其人物一一对号入座。而每个人的人生经历的不同又使他们在欣赏同一部作品时会产生不同的体悟,如你和我。你或许能理解拉尔夫的信仰?呵呵,我好像没什么信仰,故不能理解他。我喜欢梅吉,喜欢她的美丽,勇气,也羡慕她,纵然她的一生不能与他长相守,但她却拥有最盛大的爱情。她的一生是绽放的,为他。他的一生虽献给了上帝,但他的心是属于她的。这样的爱情多美,即使是凄美的又有什么关系,我渴望得到这样的爱情。也正是得不到才更让人觉得美,想想吧,如果没有任何错忤便可得到,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淡而寡味,又有什么意思。生活是平淡的,而想念渴望是永恒的。我们大多数人的人生都是平淡的,没有如此盛大的爱。也正是鲁迅的那句:悲剧是将美撕破给人看,所以偏爱悲剧,有余韵。你也试着喜欢悲剧,把悲剧看成是美,是别人无法拥有的幸运,至少我是无限渴望得到一场悲剧收场的爱情,那样便可怀恋终生,如那朵风干的玫瑰,而不必最终走向平淡,走向腐烂。
你总是带着深沉的悲哀,我感觉是这样。上帝给人的惩罚便是给他无穷无尽的思想。其实你说的那句很好“幸福的真意被提示:荆棘鸟为了得到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声,一定要在浸透胸脯的血泊里婉转歌唱,而上帝会在那一刻微笑倾听 。专注,生活在当下,礼赞上苍所赐予活着的难得机缘”,活着能感悟世间的美就是最大的幸福,无论我是否可以拥有它。当然美可以给人快乐,也可给人伤感,正如人总是伤春的。
写的有点乱,文不达意,不知你是否可以明白。可能我们年龄经历的差异,理解的也不太相同。
祝快乐。
2012.7.28
社会是一个体系,任何事物都不能独立存在于体系之外;体系是需要研究的阐述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看透它。《荆棘鸟》的作者想让爱情从宗教的禁锢中解救出来,使宗教更贴近人情。我不怀疑作者的意图。假如上帝要是兼顾了梅吉和拉夫尔的爱情——那该是多么好的事情啊!当然作品的目的不是愿望,它是要打动人——只有深深地打动人心,之后才能有价值。
笼统地说,上帝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主观主义者。
上帝占据了社会的审美和价值尺度,这样的价值游走在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他规范着人的灵魂——阿里利一家人在用餐前要向上帝祈祷,可见,宗教无处不在,深入骨髓;所有这一切都是上帝环境中人们言行举止的参照,是人们生活的指导,是心灵心灵惟一可以依靠的海港。这样,神父就显得异常光辉。按照上帝的旨意决择,是人们的意愿,是社会生活的标准。在宗教国度,上帝统治着人们的精神。梵蒂冈是一个宗教意义上的主权国家,是天主教徒的圣城,她的国土面积相当于一个村庄大小,却有世界上最大的圣彼得大教堂,所有西方的礼节,文化,历史,人文,甚至价值观都来自基督宗教。尤其是古老的天主教,她统治着所有天主教国家的精神世界。这样我们就知道了上帝的力量,上帝是多么有力!在《荆棘鸟》里,上帝是横亘在拉尔夫和梅吉爱情头顶上的一条看不见的绞绳。它容纳爱情的场面和尺度是有限的。
富饶的上帝
上帝本来也是丰富的,他的哲理足以说服任何一人有思想的人;只要你读了上帝,他就把你束缚了,上帝紧紧地把你捆绑在自己的身边。你的行为就会自觉不自觉地规范在他制定的规则里。在我们看来这是拉尔夫不能与梅吉相守,是爱情悲剧的根源。从另一面说,拉尔夫本人应该没有悲伤的理由,因为他有了自己更爱的上帝,而上帝就与他在一起,或者拉尔夫与上帝手牵着手。只是在想到梅吉(麦琪)时才会松开一会儿紧握着上帝的那只手,脱离开一会儿上帝,他只是在上帝与梅吉两者取舍问题上产生纠结,所以说拉夫尔的一生是纠结的一生;是奔走在天堂与人间之间一个忙碌的人。
悲剧性还在于拉尔夫心中嵌套了上帝的思想,按神的旨意规范自己,这是他与上帝沟通过程中彼此建立的牢固信赖意识。在他的行为里,时刻要对照上帝的教诲进行检查,任何滋生在他思想里有悖于上帝意志的东西都会给他的身心带来巨大的痛苦与不安,拉尔夫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滚烫的爱情之手。神权还有着另外的诱惑,它毕竟也是套在头上的光环。
意大利画家拉斐尔画完圣母像后,自个拜倒在地,面对圣母,热泪盈眶!可见这都是宗教对上帝力量升华的重新泛起和树立。画家拉斐尔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是文艺复兴三杰之一,从事理想美的事业所能达到的巅峰;他创作了大量的圣母像,他的作品充分体现了安宁、协调、和谐、对称以及完美和恬静的秩序,这一深度至今也令人感叹;他在与上帝勾通中互相升华了对方,成就了彼此的光辉。上帝在他的画笔下更显得光彩夺目,拉斐尔本人因为深刻地读出了上帝善良、纯全的表情而披上了肖像画家的光环。上帝是渗透到人们心里的。拉尔夫神父一定也具备画家拉斐尔画家的深刻与内涵。在聪慧美丽的梅吉心里,拉尔夫有着深邃宽广的世界。人与人之间需要对等。静水明月与竹韵箫声才能相互映衬,爱情大概也是这样的吧。
拉尔夫具有了强大的爱的热切并能与上帝沟通的思想境界,才能具备梅吉对他产生爱的条件和动力。试想,一个肤浅的、阴阳不分、朝三暮四的神父能够吸引人心灵吗?不能。在爱情轻舟上,任何一方心灵的贫瘠都不能体现深刻的感情世界,单方面的丰富只能让爱情塌陷,在这一点上,上帝表现出了具有的良性结构。我们可以断想:拉尔夫神父是一个丰富的人,是一个智慧与品行兼顾的人,是一个有磁力的人。
感情交流是需要对等的,感情萌发就是遇到了丰富的对方。梅吉是富饶的,她的富饶在于他有各种各样的美丽与聪慧。她对情感的专注并不是全然倾注在追求上,她能领悟自己的角色,能在这个角色里接受折磨,是开在墙角下的梅花;美丽的容貌后面配备着一面高尚的灵魂,在这一点就足以让人望见她的洁净的花瓣,所有梅洁(麦琪)丰富的情感以及人性固有的情趣,这都需要有对等的人来读取,否则是空洞的。梅吉的美被拉尔夫神父发现了(在偏僻的澳大利亚荒草地总算没被埋没,否则更是悲剧)。这样,共同富有的内心世界和心灵会集使他们对接相融。梅吉的美还在于她的爱不是平淡的,是超出了上帝允许的范围,冲破规则的爱情燃烧的火焰更为激烈。但梅吉的爱情是悲剧,她的悲剧是自愿的也是不自愿的,自愿是她甘心接受后果,不自愿的是她无法阻挡拉尔夫对她的吸引。
当我们爱一个人时,几乎是情不自禁、不顾一切,有一心要跳下去的感觉。在这种激情的驱使下,爱情在社会大体系下就要找到一条铺垫和通架走向爱情的桥梁。没有铺开让爱情奔跑的原野,爱情具有的幸福就会大打折扣;大环境不能认同,爱情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苦涩的。当两个人的灵魂铺平对接之后,接下来就是社会文化背景的认同与否。拉尔夫与梅吉之间有一个共同的上帝营造下的社会环境,看上去尘土飞扬的澳大利亚荒野,也被上帝看管了,它是所有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思想的准则。
拉尔夫和梅吉的悲剧正是由社会宗教价值取向与个体的实现产生了冲突。这个多边形的世界造就了人们要面对一切纷纷绕绕 。
这样的上帝无处不在,在各个领域里,在每一个社会体系里。把发生在澳大利亚的爱情移植到中国也是一样的。如果爱情侵犯了社会价值取向,社会就会反过来绞杀爱情。爱情也要考虑现实,尽量保持在社会能够允许的最大限度里,否则就是悲剧,就是缠绵不断的痛苦与折磨;在失去的爱的世界里越是深刻丰富的人,体会到的痛苦越是深切与刻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