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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历史》的经典语录

  • 01. “四”这个数字成为与一切相生相成的关键数字。四是基数,主要的风向,月自盈而虚的阶段数,季节的数目;四是《蒂迈欧篇》里火的四面体的组成数,亚当之名(Adam)由四个字母构成。四,如维特鲁威所言,是人的数字,因为人的双手往身体两侧伸直,宽度与身高相符,一个理想正方形的底与高于焉具备。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2. 从风格主义到巴洛克的移转,不是画派之变,而是生命戏剧化的一种表现。与之密切相联者,是一种追寻,追寻以新方式表现美:令人惊奇、令人讶异、明显不合比例的事物。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3. 所有生的艺术。在英格兰都被他们变成了死的艺术。沙漏因为它简单的技术而被蔑视。就像农夫的技术。以及那把水送上水槽的水车,被火烧毁:因为它的技术,就像牧羊人的技术。取而代之的是,发明了复杂的轮子,无轮而转:好迷惑青年,好将英格兰的劳力绑缚在无限永恒的日夜,让他们一小时又一小时辛苦劳作磋磨铜和钢!令他们不知其用,那样他们就可能会为了微薄糊口的面包,把智慧的时日消磨在悲惨的苦役里:在无知中看着那小小一块,以为那就是人生的一切,把它叫做明证吧:对生命所有简单的规则视而不见。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4. 美与死亡的典型浪漫主义结合,经由瓦格纳(Wagner) 的悲观 而特见加强。在瓦格纳的音乐里,尤其《崔斯坦与依索德》(Tristan and Isoide ), 令人神摇心迷的***与悲剧命运组成双重主题,而以 复调音乐赋予一元结构。美的命运不是在激情中获得实现,而是在 为爱而死中完成:美从世界的天光退出,透过唯一可能的结合形式, 即死亡,滑入暗夜力量的怀抱。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5. 美向来并非绝对、颠扑不破。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6. 有忧郁倾向的人,定义他并非没有人生乐趣,终日阴郁愁思,而是说,他的感觉超过一个程度,或走上错误之路的时候,灵魂的感伤比较容易影响精神的其他条件。忧郁者最最主要的情怀是崇高。甚至美(他对美的感受同样强烈)也不只令他陶醉,还引起他的悦慕,令他感动,在他,***比较镇定,却不减强烈。不过,崇高在他心中引起的所有情绪,都比美引起的情绪更吸引他。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7. 第一组对立,是美与感官感觉之间的对立。美当然是可得而感觉的,但并非完全如此,因为美并不尽现于感官形式,表象与美尚隔一间;此一间隔,艺术家致力弥合无间,但哲学家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认为这间隔之大,无以复加。他说,世界的和谐之美其实是一种漫无秩序的流动。第二组对立是声音与视像之间的对立。希腊人偏爱这两种感觉形式(或许因为两者有异于嗅、味二觉,能以度量与数字次序表现):希腊人承认音乐在表达灵魂上有其一日之长,但他们对美(Kalón)的定义(“赏心悦目”)只纳入可见的形式。混沌与音乐于是构成和谐且有形可见的阿波罗式之美的黑暗面,遂归戴奥尼索斯领域。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8. 其实,没有一种美比我们在个体里发现的美更真。我们应该不顾面容,因为那张脸可能难看,我们饿不应该注意外表,而应该寻找内在美。如果那内在美无法感动你说一个人美,那你看自己内里也不会觉得自己美,这样寻找美是徒劳的。因为你是在丑而不是在纯粹的东西里寻找美。此话不是针对一切人,但你如果想视自己为美,就得记住上面这段话。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09. 巴洛克之美超越善恶,其模型借丑传美,以伪表真,通过死亡呈现生命。”死亡”尤为巴洛克心理念念常在的主题。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10. 恶是畸形的。……不过,由于恶来自善,因此,说恶对善有贡献,是有道理的。也因此,恶摆在万物秩序内部,有人说是美丽的。它不是绝对意义上的美,而是置于秩序内部而美;其实,说“秩序本身是美的”,比较得当。 —— 翁贝托・埃科《美的历史》
  • 11. 执著纯属理想的和声概念,是一个饱经危机的时代的典型做法。中世纪初期就是这么一个时代。当时的人求庇于某种稳定、永恒的价值,对任何与肉体、感官、物质相连的事物,都持疑以对。中世纪人基于道德主义的原因,颇感于尘世之美何其短暂 —— 翁贝托・艾柯《美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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