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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形象》的经典语录

  • 01. 一个社会若为了维护中产阶层的理想,不计代价地排斥痛苦,这将会是个怎样的社会呢?在这样的社会里,结婚可以快速而完满地以离婚作为结束,而且不留下伤痕;两代间的关系可以很快地解除,不经挣扎、不留余痕;哭泣、哀痛的日期短的“合理”;残废、有病的人很快地由住处挪走,死人很快地被遗忘;换婚姻的伴侣有如换新车一样的方便。那么,由痛苦的人际关系所得来的经验就对你毫无益处,在这些苦难中你学不到功课,也没有值得学习的功课。
  • —— 《神的形象》
  • 02. 因为这种复杂的手术过程,病房中就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现象:有的人头皮与膀臂是连着的;有的人鼻孔中长着一卷皮,像个象鼻子似的;有的人眼皮很厚,连眼睛都睁不开。一个空军病人通常要忍受二十至四十次这样的手术后才能出院。 即使在这段冗长的手术期间,飞行员的士气还是很高昂,他们都知道自己是在为国牺牲。护士们也真了不起,总是尽量想办法在病房中制造欢乐温暖的气氛。飞行员们似乎也不计痛楚,彼此取笑对方破了相的面孔――他们都是最好的病人。
  • —— 《神的形象》
  • 03. 尽管麦金斗医生的手术十分高明,能创造出许多奇迹来,但那些面孔是永远无法还原的,外科手术无法使原来那张表情千变万化的英俊面孔完全复原。手术固然很棒,但充其量留下来的不过是张修补过的新面孔而已。除非你尝试过用肚子上的粗皮去造出一张眼皮,你就不会赞叹原来的眼皮是多么的富有弹性,多么的透明细嫩。肚皮上那块鼓鼓的硬组织固然可以用来保护眼睛,但它可是一点都不美的。
  • —— 《神的形象》
  • 04. 我做了40年的外科医生,一生见过许多紧张场面。然而最惊险的还是二次大战期间,在伦敦做实习外科医生,德军轰炸该城时所遇到的经历。 每一天那些可恶的德国轰炸机,怒吼如雷般地向伦敦投下大批的炸弹。好些情景真是令人永生难忘。 记得有一次,一颗炸弹正好击中帝国旅馆的土耳其浴室。敌机来得太突然,当炸弹投下时,浴室正值客满。等我赶到现场时,我所见的真是但丁笔下的人间地狱。那些浴室全是用镜子隔开来的,一颗炸弹使全街铺上一层玻璃碴。许多裸体的大胖子,正从熊熊烈火的废墟中爬出来,在布满碎片的街头蹒跚而行。他们浑身都是被碎玻璃割破的伤口,也有人肉裂见骨,鲜血直冒。远处的空袭警报这时才开始呜呜作响,似乎正在为这场悲剧补上哀号。举目所见尽是刺眼的东西:鲜血
  • —— 《神的形象》
  • 05. 另有一夜,我站在医院屋顶上嘹望,突见一颗炸弹击中附近自由医院的儿童病房,几层楼刹那问倒塌成一团冒着浓烟的废墟。我朝现场奔去,只见许多人自告奋勇地在挖掘,拼命寻找那些出生不过几天的婴孩。无论是死、是活,每个挖出的婴孩都是满身鲜血、灰尘和玻璃碎片。抢救者排成一行,像救火队一样,将断瓦残垣中找出来仍裹在毯子中的婴儿,一个个传送到旁边的救护车上去。婴孩微弱的哭泣声,似乎是针对这恐怖的一幕发出一点可怜而又无奈的抗议。圈外围着的是许多穿着睡袍的产妇,她们眼中流露着恐惧的神情,绝望的脸皮轻轻地抽动着,她们的宝宝还在吗?在那烟雾弥漫的黑夜里,没有人能分辨得出那是谁家的婴儿。
  • —— 《神的形象》
  • 06. 英国的麦金斗爵士(Sir Archibald Mclndoe)所率领的整形外科医生,就曾行过许多康复的奇迹,也因此发明了许多新的整形手术。面部的整形通常是靠挪用腹部或胸部的皮肤来植皮。从前尚未发明微血管外科手术,因此不能把一块皮切下来就直接缝在另一个地方。在切一块皮肤时,总要一头仍连在原处,而将另一头接在移植处,直到新血管长成,能供应养分时才将原处的皮肤切断。因此外科医生经常要将移植手术分两次进行,他先从病人腹部切出一条皮肤,将一头缝在臂膀上,等到臂部的血液开始流进这片新皮后,医生再将它从腹部的皮肤割断,那条皮就这样吊在膀子上;以后他再将这条皮的一头缝在病人前额、面部、腮部或鼻子上。总要等到后来面部血管能开始供应新皮所需的养分后,医生才将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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