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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森林》的经典语录

  • 01. 五月是过渡的月份, 其存在是为了联结四月与六月, 联结根与花。
  • —— 《醒来的森林》
  • 02. 那些在大自然中寄宿的人发现早起是很正常的事情。正是由于我们的贪睡恋床,使得我们与大地和空气所隔离,并阻止我们效仿鸟与兽早起的习性。当一个居民在卧室醒来的时,那不是清晨,而是早饭时间。可是在野外宿营,他可以感觉到清晨流动在空气之中。他可以闻到它、看到它、听到它,并且清醒地一跃而起。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03. 在我见过的鸟儿之中,要说羽毛最漂亮的,那就得属猩红丽唐纳雀了。蓝鸲很漂亮,可惜它不是纯蓝色的。金翅雀也不错,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它并不是那么好看。而猩红丽唐纳雀就不同了,即便在很近的地方看,它的美丽依然丝毫不减。无论是全身的深红色,还是翅膀与尾巴上的黑色,都是那么的无与伦比。而到了秋季,它脱掉了演唱会上穿的盛装,换上了一身淡淡的褐绿色的衣裳。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04. 自然界里有一些奇异的事情,有些鸟儿为了逃避养育后代的责任,将自己的卵产在别人的巢中,让别人代为抚养,褐头牛鹂就经常干这种事情。不只是它,在欧洲地区,杜鹃也常常干这种事情,知更鸟和鸫类不幸成为了受害者。褐头牛鹂选择下蛋的巢穴,通常比自己的巢要小,而且它们的蛋通常是最早孵出来的,当看到食物时,它们的雏鸟更容易抢到。这些孩子长得很快,霸占着巢穴,以至于巢主自己的孩子们都被饿死了。这时候,这些强盗便将死鸟孩子搬走,让巢主全力替自己抚养孩子。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05. 在莺类鸟中,加拿大威森莺十分迷人,带有斑点的这只更加让人着迷。它也有着美妙的歌喉,可以和金丝雀一较高下。不过它的耐心并不好,唱歌总是断断续续的。现在,它正在林中唱唱跳跳,显得活泼极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它变得如此高兴。 它有着极高的修养,当它看到你时,便会礼貌地和你打招呼。它的样子十分漂亮,而且十分优雅,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令人赞叹的。它的身材修长,背部是青色的,头冠则是黑色的。它的腹部是一种淡淡的黄色,胸前有着一圈色带,上面有黑色的斑点。它的眼中,也透露出一种淡淡的黄色。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06. 呼!呼!呼!这是什么声音?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我看到了一窝还没有成年的皱领松鸡,它们忽然飞了起来,离我只有几步之遥。随后,它们便四处散开,消失在了灌木丛中。原来松鸡这么小就会飞了啊,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坐在草地上,陷入了思考之中。也许造物主在创造它时,出于安全考虑,将精力更多地放在了它的羽翼上。从长满绒毛到展翅飞翔,期间只需要很短的时间。 羽翼快速生长的现象,在鸡和火鸡身上也能看到。不过有一些鸟儿就不是这样了,比如水禽,它们得等羽翼丰满了,才能完成飞行。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件事,那时我在小溪的旁边,看到了一只漂亮的小滨鹬。它浑身长满了柔软的灰毛,但翅膀上还没长羽毛。它也看到了我,这个机警的家伙一头扎进水中便跑掉了。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07. 一旦我走进林中,当鸟儿的歌声渐渐地减弱,我面对周围那静谧的林木沉思时,会有一只曲子由林海的深处传入我的耳际――隐居鸫的歌声。对我来说,那是自然界中最优美的音乐,我时常就这样远远地听他歌唱,有时距他有近半英里远,这时只能听到他乐曲中那最强最美的部分;在那些鹪鹩和莺类的大合唱中,我总能觉察出这种悠然升起的清纯而沉静的声音,仿佛像来自上苍某个遥远之处的一个精灵,以一曲神圣的歌儿在伴唱。这歌声在我心中激起了美感,并暗示着一种自然中无其他任何声音所能给予的宁静而神圣的快乐。或许他更适合被称作是黄昏之曲而非晨曲,尽管我在一天中的任何时辰都能听到他。他极为简朴,其魅力几乎显而易见。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08. “噢,和谐!和谐!”他似乎在说:“噢,上苍!上苍!噢,云消!云消!噢,雾散!雾散!”这些片语带着悦耳的颤音,点缀在优美的序曲中。他不同于唐纳雀或大嘴雀的曲子,不那么高傲和华丽,没有激情的起伏,没有个人的情感,仿佛是一个人在最佳时刻所获取的那种宁静、甜蜜而又不失庄重的声音。它达到了某种安详、深沉、亦庄亦谐的欢乐,这种欢乐只有最高尚的心灵才能领悟。几天前的一个夜晚,我登上一座山取看月光下的世界。当我接近山顶时,隐居鸫在距我几十米外开始唱他的夜曲。在寂静的山野中,由地平线上的一轮满月相伴,听着这支曲子,此刻,城市的华丽与人类文明的自负都显得廉价而微不足道。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09. 玫胸大嘴雀演唱的歌曲十分欢快,让人感觉到正午的炽热,也让人感受到自信。我从树下站了起来,它看到了我,不过仍然继续歌唱。通过它的歌声,我可以确信,它有着卓越的音乐才能。它很少出现在东部,相比之下,它更多地出现在西部。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10. 我来到了一个相对干燥的地方,被一只鸟儿逗乐了。我原本以为它是金顶鸫,不过它实际是一只橙顶灶莺。它在我的前面全神贯注地走着,但我觉得它更像是在滑行。它的步伐时快时慢,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坐下来观察它,它也停下来看着我,然后又继续迈着它那奇怪的步子往前走。它似乎在专心致志地做某件事,但却一直在我的视线内晃动。大多数鸟儿都是跳跃前进的,就像知更鸟那样。像它这样行走的鸟儿可真少。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 11. 然而,鸟儿的来来往往竟带着些许神秘与惊奇。我们清晨来到林中,一点儿也听不到棕林鸫和绿鹃的歌喉。但再访时,每一丛林、每一棵树中都回荡着鸟鸣。可是再回顾,却又是一片沉寂了。谁看见鸟儿飞来?谁又看到它们飞去呢? —— 约翰・巴勒斯《醒来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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